“因为你们爸爸和妈妈一会儿会很忙呀。”
“忙什么?”
“你爸爸不是才求婚了吗,当然是忙着结婚的大事了。”
“结婚都有什么大事呢?”
“有婚礼,然后,还有洞房,哈哈……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方凯威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歪身就躺在了伍絮语的身旁,床很小,可是,对于恋人来说,床越小越好,最好,两个人可以叠加在一起,那最美不过了。
他歪头看她,鼻尖贴着鼻尖,“絮絮,她是谁?是安皓言的新女人吗?”
她挥手一敲他的头,什么叫新女人呀,“小棋等了言六年,他们是在法国相识的。”
“啊……”他仿佛是下意识的吃痛惊叫,让她一慌,“你没事吧?”
手,抚上了她的眼睛,他不许她看他,而是,缓缓的俯下了唇,四片唇相触的那一瞬间,那份颤动轻轻的柔柔的,却拂过了两颗心,一片灼烫。
她想说什么,唇却已经被他封睹住。
她想看看他,可是眼睛却被他的手按住。
身体在他的身下,居然就是这么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欺,那样的姿势让她大囧,脸也泛红了,整个身体仿佛被人点燃了火一样的在迅速的燃烧着。
那种被遗忘和搁浅了六年的渴望就随着他的这一吻而顷刻间燃烧起来,而且,火势越来越猛,仿佛有风吹来,火借风势,只想把她吞噬,等到伍絮语想说不字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片甲不剩。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动的手,不知道他是何时动的情。
那是一种久违了的想要的感觉。
她想要他。
而他,更是想要要她。
迟到了六年的相守
,他实在等不及前戏。
只想,一次次的拥有,只想,把她变为他的。
有爱的渴望才是最完结的所求。
他爱上了她。
……
天亮了,医院里复苏了生气,医生和护士陆续的赶来,也忙碌了起来。
伍絮语却沉沉的睡着,舒服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一只脚丫还放在男人的腿上,她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
方凯威已经醒了,他是被‘压’醒的,那只小脚丫直接压在他的痛处,他能不疼醒吗?
可,看着她睡得香酣的小模样,他却不想去碰她,只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昨晚上折腾到很晚,她是被他给累坏了,他也没想要那样的,可是,情动时,有时候,身体根本不受大脑的支配,他就是一直一直不停的要她,仿佛只有那样才能确定她现在已经回到了他身边,已经确定她就是他的了一样。
小鬼头们不在,想到那两孩子,他笑了,宝贝们真好,还贴心,舒心的看着伍絮语的睡颜,想到昨晚上的疯狂,他的眸眼越发的舒展,最好,她昨晚就怀了他的孩子,他错过了那两个孩子的童年,他觉得他委屈,他一定要让她再生一个来弥补他这个缺憾。
想着想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唇,就那般的落了下去,先是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种触感如抚动丝绸一般的滑腻中带着动感一样,他觉得她的肌肤好象是会说话一样的在跟他沟通着,在让他再亲一下再摸一下。
于是,他就真的再亲了一下,再摸了一下。
可是,手指哪里肯只摸一下呢?
他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他的动作很轻,他告诉自己不要去弄醒她的,可是,睡梦中的伍絮语还是感觉到了。
那好象是一只毛
毛虫,就是不乖的在她的脸上爬呀爬,爬得她有些痒,伸手就去要拂过,可,好象才拂开,那毛毛虫就又是爬了过来,讨厌呀,她嘟囔着,小嘴不住的开开合合,那样子可爱的就象是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