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哪里见过这种事,一见媳妇被自己日昏死了,吓得不知所措,惊恐万状,不知怎么办,情急之下,就大声喊他娘。牛大娘也从墙缝里看到了这一幕,她当时也被吓慌了,没想到儿子的大东西会有这么利害,竟然把儿媳妇一下子捅得昏死过去,难道那东西有铁一样的硬?要是儿媳妇真的死了,他们怎么向她娘屋的人开口讲这事?说是被他日死的?丢人不说,今后谁还敢嫁给他?谁不怕被他那大东西?她正在为这事犯愁时,听见儿子在叫她,在找她求助。情急之中,她跑了过去。
牛大像见了救星,一抱抱住他娘,惊慌失措地说道,娘,快救救我,我好害怕。
牛大娘埋怨牛大说,你这个不懂事的,也不试着试着弄,晓得你媳妇那个细嫩,小浅,又是第一次,经得起你这样捅?她要是真死了,我看你怎样向她娘屋的人交待。
牛大抱着他娘哭着说道,我也不没想到会这样,起初她害怕,用手握住后半截,后来她不知怎么把手放了,我在兴头上,也不知道,一用力,只听她啊的一声就这样了。
牛大娘说,紧紧的抱着我干啥?把我放开,让我去看看你媳妇是不是真的死了。牛大跟在他娘后面,走到床边。牛大的娘把媳妇的下身分开一看,红红的,还好,没有流血,口被牛大的大东西弄破了。她用手在媳妇的鼻孔上探了探,心终于放下了,她对牛大说,没事了,她是被你弄昏过去了,让她睡一觉就会醒过来。
牛大听说她不会死,终于松了口气,他没想到她这样不经捅,今后再也不敢对她放肆了。
牛大娘看着牛大的大家伙说,没想到你这东西会长得这么大。
牛大笑着说,还不是你的功劳。他看着她娘的说,娘,你媳妇的还没得你的大。
牛大的娘才回过神来,发觉她们什么都没穿。她裸的站在裸的儿子面前,对方身体上的东西一览无余,她感到很尴尬,掉转身就想走。没想到牛大从后面一抱抱住她不准走,要她再留下来多陪他一会。牛大娘顿时感到儿子的大家伙顶在了她的沟子上,两只手正好抓在她的两个上。她浑身瑟瑟发抖,心情无比的复杂。
牛大越抱越紧,两只手越抓越紧,那根大东西也越变越粗,越来越硬,不停在他娘的后面蹭,顶,抵。
牛大的娘浑身发紧,发麻,整个人像是被人剔了骨一样,支撑不了,身体直往下坠。此时此刻,他内心极度矛盾,从女人的角度,从生理的角度,她迫切需要男人的慰藉,而且渴望男人的慰藉,也向往像牛大这样大的东西往里塞。她浑身酥软,欲火燃烧。
牛大的双手离开了她那对软软的,滑到了她的小腹上,紧紧地往后搂,把她的身体往下压,她的屁股自然地向后翘。她知道儿子的意图了,她感觉到了儿子的大东西已经抵到了她的缝隙上,感觉到热乎乎的,在缝隙口上忽翘忽翘地徘徊着,他在等待,他在斗争,近近在咫尺,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得逞。他也感觉到了那里的热度和湿度。牛大娘弯着腰,翘起臀,洞开,泉水浸透,两眼迷蒙,浑身通红,发热发烫,她只在把臀往后一抵牛大的大东西就会鱼儿得水,但她不能这样,她知道牛大迟迟不进,他是在等待她这样。母子两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说话,谁也没动。牛大终于忍不住了,他快要憋死了,他喊了一声,娘!你就成全我吧。他撑着大东西对准位置,正要往里进时,他媳妇突然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如晴天霹雳,把母子从罪孽中惊醒。牛大的双手像被电击一般,一下从他娘的身上松开了。
牛大娘像撞鬼一样,跑回了自己的屋里。(漂亮的白玉兰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