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纪堂堂主闻言转过头挥挥手:“赶快把这个人带走!”
尹鹏飞见状便不再反抗,任由他们扭送到治安堂。
来到治安堂后,那个姓刘的本想将尹鹏飞一脚踹进去,怎料,尹鹏飞一个侧身,他自己却“扑通”一声仰倒在地,周围路过的百姓见状大笑起来。
姓刘的连忙起身,抽出佩剑:“笑什么笑!风纪堂办案!闲杂人等离远点!”
百姓们见他掏出佩剑,敢怒不敢言,便纷纷离开了治安堂门口。
尹鹏飞见状,轻蔑一笑,自己便走了进去。
一名正在做笔录的中年治安队,见到尹鹏飞一行人进入后,皱起眉头,起身道:“小刘?又来这里何事?”
小刘闻言趾高气昂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们治安堂主,都要看我叔叔的脸色说话,你在这里不耐烦个什么劲!哼!我也懒得与你废话,这是个闹举的,你来法办他!”
治安队长皱皱眉,便把尹鹏飞带到座位上,让他坐下,随后便开始做笔录,小刘见状回头对同袍几人道:“咱们走!”
治安队长见他们走后放下了手中的笔,反而掏出一根旱草扔给了尹鹏飞:
“说说吧!怎么回事!”
尹鹏飞见状拿起旱草点燃,然后便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治安队长皱眉小声道:“兄弟,我给你个建议,好好卖猪肉,这是为你好”
尹鹏飞闻言笑道:“你这是善意的提醒?”
治安队长叹了口气:“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你应该明白!民不与官斗你也应该懂,其他的我就不必多说了吧!”
尹鹏飞抽了口旱草:“这报纸上都写了,大司命劝导百姓勇于举报,敢于举报,怎么到了这里就变样了?”
治安队长看了看左右无人,摇头道:
“山高皇帝远,全王朝这么多个城市,他管的过来么?所以,官员们面对巨大的利益,冒冒风险又如何?只要不触碰底线,即使被抓进去,等出来的那天,也还有藏起来的赃款去挥霍,也还有曾经的人脉,帮着生计!所以,我劝你,要么去别的地方发展,要么就安分一点,免得闹到最后,对你自身在有什么损害!”
尹鹏飞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作为一个治安队的队长,怎么跟他们不一样?”
治安队长眨眨眼叹息道:
“曾经我有两个亲属,也想举报过,他们是因为自己家,世代留下的林子被人盗伐了,人虽然抓到了,可是木头没有采伐审批,便被县长扣下了,最后还是我出面活动,才将木材要了回来,木材虽然要回来了,你总不能放在那里等着发霉吧,最后低价被一个老板收走了,木头收走后没多久,这里的林子就涨价了,因为全王朝只有这里有铁血木,便从那时候开始,这个县就变了,唉!现在细想想其中都有很多蹊跷,而且就在上个月,我发现盗伐的人原来早就已经被放出来了,只是这个人一直在外面逍遥快活,没有回本县而已。”
治安队在次摇摇头:
“人总要面对现实,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还有啊!别想着进京告状,如果他们去户籍给你装上一个闹举的罪名,你到哪里都坐不了车,除非你自己驾车,那样的话也是劳民伤财,行了,我就不与你多说了,我这里给你做个记录,先不按闹举人员处理,你走吧!”
尹鹏飞起身谢过治安队长,便离开了治安堂。
出了门,尹鹏飞回忆着治安队长说的话陷入了沉思,尹鹏飞心想,看样自己还是太善良了,就在此刻尹鹏飞发现后面有人跟随,尹鹏飞快步离去,直奔驿站。
就在尹鹏飞出了县城刚刚抵达驿站时,身后一队人马向他奔了过来,领头的看装束是县长的保卫力量,旁边跟随着几个治安堂与风纪堂的人,那个小刘也在其中。
尹鹏飞仔细看了看,发现治安队长不在,看样子他是不想参与此事。
只见小刘策马来到尹鹏飞面前道:“姓战的,你这是要去哪啊?”
尹鹏飞叹了口气道:“我去哪?你们管的着么?”
小刘闻言笑道:“管的着吗?你还真说对了,我们这些当差的,管的就是你们这些不开眼的平头老百姓,说!你要去哪?不然我们怀疑你闹举,以后你就别想在坐车!”
尹鹏飞道:“闹举?我想问问你们,这县与西漠接壤的森林都快砍光了,你们就不怕这里以后变成沙漠?”
这时县长保卫的领头人说了句:“不要废话,他就是闹举人员,通知所有驿站不得为此人提供服务,我们走!去户籍堂,给他标注上,快报发往王朝各地!”
小刘闻言也不说话了,便开始通知驿站附近的商铺,不允许向战坛管,售卖任何移动工具,也不允许驿站提供任何服务。
随后一群人转身离去。
而就在这群人离去不久,一群地痞流氓围了过来,要给尹鹏飞一个教训,不过可惜的是,尹鹏飞只用了一根手指,随意的戳着,对方这群人便伤的伤,残的残,哀嚎痛哭之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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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地痞流氓被教育后,如尹鹏飞猜想的那样,那群治安队的人又折返了回来,以群体斗殴罪,想要把尹鹏飞押进牢里,而就在这时劝解尹鹏飞的那个治安队长居然也领了几个人赶了过来。
两个治安队长便在当场对峙了起来。
“张池!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别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你就能在治安堂里稳坐泰山,今天的事可是堂主默许了!”
张池闻言,略显犹豫道:“李队长,能否给在下个面子,放这人离开吧,我保证他不会再去闹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