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身存何处可解脱,悠悠愁绪绕心头,泪眼问天天不语,悲愤头,心撕裂,痴人怎解苍天语,苍天何识人间泪,一朝梦醒天地变,一时贪欢失却意,醉杯对月饮,高歌一曲古今愁,叹叹叹。
依稀辨别旧时路,不料早已不能回,满怀怒意心自悔,多少滋味,独自品尝,却道人间春夏秋冬,好个事,好个事,往昔一切似追忆,如梦如幻水中月,镜中花,气中声,我意已茫然,我心早哭泣;舞弄挥洒旗,江山运纵横,几度藩篱几度念,无情事自多情恨,空剩宫羽秋纱。
人生一季,感叹生不逢时噫,犹如梅花生于盛夏,而色彩凋零,菊花立于初春,而不显其志,牡丹开于寒冬,尽皆落尽。
——《慨然叹》
在一种异样的情怀下,一种绝望的心情中,莫耶科夫和索拉耶奇走出了大帐,天空的乌云遮住了云彩,那萧瑟的风预示着一个寒冷的冬天快要来临,往年的时刻。
众位尊贵的侯爵都会举行盛大的聚会,以此庆祝一年神所赐予的生活,但是。
今年,却完全的变样了。
整个维拉草原上面没有了欢声笑语,只剩下了血雨腥风,在一种让人无限伤悲的,不敢相信的情况下;因为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
一切都是变了样子,就好像落叶飘零,就好像冬雪纷飞,就好像烈焰加身。
七大部落,现在,有着三枚戒指不在维拉人手里,一位侯爵背叛部落,虽然,拥有戒指拥有了继承权,但是,数百年的传统让维拉人依旧骄傲的认为这些戒指只有在维拉人内部流传。
在当时,唐封也是宣告自己加入智慧部落,才获得了承认。
而现在,那三位取得戒指的显然没放弃自己身份,加入维拉的打算。
比尔的克的所作所为,让除精准部落的所有维拉人鄙视。
所以说,两位侯爵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维拉之戒对于他们的意义可想而知。
但是现在的时刻,两位侯爵却要将戒指交出去。
这是一种绝望,他们现在想象的就是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教廷,在他们看来,教廷是比唐封更可恶的存在,因为唐封毕竟已经算是维拉人,但是教廷却是打着正义的旗号行婊子的事情,是彻底的外来者,这让侯爵们觉得。
哪怕是投靠这唐封异端,但是如果,可以寻得报仇的机会。
亦是值得。
唐封骑在巨龙下,看着底下,两个侯爵用一种骑士的礼节在地上,他们交上了那枚象征着勇敢的英勇之戒,这枚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戒指静静的托在盘子上面,等待着它的新主人。
两位侯爵也是宣告着对唐封的臣服,用一种骑士的礼节,向着自己的新领主宣誓。
唐封感慨万千,在上一世,这些金发碧眼的蛮夷们嚣张无比,而现在,这片草原,无比广阔的土地的主人们,却匍匐在自己的面前了,而且,他还要征服更广阔的地方。
唐封让人拿过来了戒指,他缓缓的戴在手上,站在了巨龙背上。
周围的人们爆发出了惊人的欢呼。
这个时候,一位护身部落的随军画家突然有了灵感,记录下来了这个重要的时刻,在画中,唐封骄傲的立于龙背之上,而维拉侯爵行着标准的骑士礼节在地上宣誓,周围是无数英勇的军士们,而,初升的太阳正好在唐封身后了,整幅画其中似乎在寓意着一个新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唐封说道:“尊敬的两位侯爵。”话说道这里,唐封不由得有些尴尬了,因为他突然想了起来,没有戒指之后,一位侯爵的贵族生命也就宣告了结束。
两位看样子憔悴的侯爵缓声说道:“谢谢唐封侯爵,我二人现在心灰意冷,只希望您能善待我们的部属。”
唐封现在从兴奋当中回过了神来,问道:“不知道二位是怎么样落到现在的地步的?”
莫耶科夫咬牙切齿的说道:“万恶的教廷,卑鄙的比尔的克,还有那些下流的圣战军,他们活生生的毁灭了我们的部落,他们是比恶魔还要恐怖的东西。”
然后,两位原侯爵这个时候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唐封,其中的艰险和戏剧性,让唐封也是感叹世间的奇妙。
唐封他们也是对于这些侯爵的英勇以及那些骑士的精神感动。
虽然在唐封他们心中,不是非常可以理解这些看起来有些傻的行为,但是对于这种精神也是充满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