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副村长见状,急切地回道:“哪儿不合适?他不仁,莫怪我们不义!走吧。”
此时的昊山小院内,拍卖会透着几分难堪,整个坐席上只有薛五和老六两人,连昊山小院的服务员都比来的人多。小白站在所谓拍卖台上,那不过是一张简陋的木桌,但他神采飞扬地说:“昊山小院,大型拍卖会现在开始!下面,我们要拍卖的第一件物品,是清白瓷冰裂纹罐!”
老六在台下看着小白,像是见了疯子似的:“哎哎哎,你脑子进水了吧?就咱俩,你拍卖给谁看?”
小白根本没理睬老六,继续说道:“起价一万五千,有人出价没?起价一万五千,最后一次,有没有人出价?!”
薛五转头对老六说:“你去看看咱们的人到没到。”
拍卖会外尴尬进行,屋里的无携和张乾却坐不住了。
无携在屋里来回踱步,一脸焦灼。
张乾看无携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问:“胖爷咋回事,还不来,关键时刻掉链子。算了,别转了,急也没用。胖爷真不来,你真要把那《盗墓笔记》给他?”
无携有点无可奈何:“没事,我信胖爷,他会来的。咱想想办法拖拖时间,等胖爷回来。”
话音刚落,胖爷推门进来,无携这才松了口气,略带抱怨地说:“怎么这么久?”
胖爷见无携着急,也没啰嗦,直接从怀里掏出刚出炉的《盗墓笔记》:“咋样?你说咋样?”
无携拿着半本的《盗墓笔记》:“行啊,这做工不错,哎,内容也像模像样,真假难辨啊。翻着翻着不对了,怎么就一半?你这让我怎么拍卖啊!”
胖爷见无携着急,连忙说:“实在来不及了,那小姑娘真有两下子,非她不可。只做了一半,换别人,怕是弄不回来。也就胖爷我行,你瞧瞧,这还湿着呢,她说得三四个小时才能干。你得动动脑筋,现在拿出来可不成。行了兄弟,你自个儿多保重,我还有点事得处理。”
无携看着这半本《盗墓笔记》,也无计可施,死马当活马医吧,对胖爷说:“行,你去吧,我知道你要去找飘飘,辛苦你了。回来我请你吃火锅,这儿有我和张乾,放心吧。”
胖爷摆摆手:“行了,你欠我的火锅数不清了。我先走,有解决不了的事,尽管给我打电话,别嫌麻烦。祝你好运。”
张乾看着这半本《盗墓笔记》和真本摆一起,还真不容易分辨。他打趣道:“没事,拖拖时间,干了薛五也看不出来。”
正想着拖延时间,门外突然喧闹起来,定睛一看,是刘馆长一行匆匆赶来。无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无携拿着那半本《盗墓笔记》,与张乾走出房间,对众人说:“还以为各位不来了呢,我手里这就是《盗墓笔记》。拍卖只收现钱,各位现在要做的,不是在这儿拌嘴,而是准备现金。看看薛老板,一大早就揣着钱来了。”
这话一出,晚来的刘馆长几人更加压不住心中的怒气。
邹老板先开了口:“你看吧,我就说不对劲,撇下我们自己带钱捡漏,薛老板,高招啊!”
薛五闻言,转向无携:“挺能算计啊,不赖嘛。”
无携淡淡道:“向薛老板您学习的,我还差得远呢。”
面对薛五那几乎能吃人的目光,无携直接忽略,走到拍卖桌前宣布:“《盗墓笔记》拍卖,现在开始。”
薛五猛地一喝:“等等!”转身对刘馆长等人说:“各位,咱们之前可都说好了,这事儿我来,现在你们突然过来,这不是坏了规矩吗?二爷要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
邹老板不服气:“别拿二爷压人,二爷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我看你是想独吞,你先不讲规矩,还好意思指责我们?”
薛五猛地一拍桌子,责问道:“邹老板,你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不盼着二爷归家不成?”
邹老板被薛五这一喝,吓得连忙摆手澄清:“哎呀,五哥误会了,我哪能不盼二爷呢,也是希望二爷能平安归来啊。”
薛五环顾四周,不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地说:“二爷回不回来另说,但这本《摸金秘籍》我薛五是要定了。你们哪个不知道,这书我可是志在必得,今儿个大伙儿来这儿跟我争,算盘打的是啥?莫不是小瞧了咱薛五不成?还照旧,一半归我,剩下那半你们分去!”
他又添了一句:“我薛五啥脾性,大伙儿心里明镜似的,为了这《摸金秘籍》,我薛五豁出去也在所不惜!”
刘馆长赔笑两声,悠悠道:“咱们做买卖的,还能咋样?别净说些狠话,大家心里都有数,《摸金秘籍》值多少,谁不清楚啊。”
孙副总接着道:“如今是竞拍会,规矩不用我多讲了吧,价高者得。得了《摸金秘籍》还怕没钱花?行了,无携,你开拍吧。”
薛五火冒三丈:“好啊,各位,翻脸比翻书还快,忘了当初怎么喝茶聊天时的交情了?那理发店的小妹的下场你们可还记得?想不想也落个同样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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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馆长闻言一颤,手指着薛五,声音微抖:“薛五,你,你想干啥?”
薛五瞪圆了眼,喝道:“谁敢拦我薛五的路,今天就别想出这门!”
众人一瞧薛五动了真火,只好坐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