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一起?”她问木子君。
木子君茫然点了下头,然后眼看着唐葵脸色变差,把她往身边一拉,质问道:“你有个朋友叫steve?”
宋维蒲顿住脚步。
唐葵给出更多细节:“kiri学校学法律的?”
“他学建筑……”木子君小声纠正,被唐葵又拽了一把,不耐烦道:“我说steve,他有个朋友学法律。”
她说话奇冲,宋维蒲也有些不爽,脸色冷着打量了她片刻,简短回答:“是,怎么了?”
唐葵顿了顿,冷笑一声,道:“渣男。”
她说完就走,走之前还拽了一把木子君手腕。她被拉得踉跄几步,惊恐中回头询问宋维蒲:“什么情况啊?谁是渣男?”
宋维蒲:“我有个朋友之前……好像有个朋友是乐队主唱。”
木子君:“啊。”
宋维蒲:“他们分手之前,我和他去看过一次乐队演出。”
“你没认出她?”木子君小心看了一眼前面大步流星的唐葵。
宋维蒲:“……我甚至不记得主唱。”
两个人谁也不理谁,从咖啡厅一路走回唐鸣鹤家里的公寓。给唐葵打电话之前他俩就来看过一眼,老式公寓,楼下正好贴了张待售房屋的广告单。唐葵在门口站定几秒,把唐鸣鹤的那张粗暴地撕下来,继而从兜里拿出了一把久违的家门钥匙。
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多年还留着。
“唐葵,”木子君冒死进谏,“你爷爷卖房这个事,你要不然再打听一下,我觉得……”
“我问了,我给……”她平复了一下怒火,“我给我父母打了电话。”
她之前只给了木子君唐鸣鹤的电话,就算一直忙音也不愿和父母联系。木子君隐约记得她说过,她和父母的关系本身就一般,得知自己长大的地方要被卖掉,看来是已经气到顾不上这些陈年芥蒂。
“他们不在bendigo,正带着孩子在海边度假。他们说我爷爷准备把房子卖了搬进养老院,他很固执,谁的话也不听,房子里的旧物也一样都不要了。他们给了我疗养院的电话,我拨过去问,护工说他今天下午要休息,明天才能见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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