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败走,康王被押解回京,现在容陂没有皇族大山压在头上,气氛顿时为之一松,魏明哲也正好大展拳脚施为。都旬庄子已经被他建成了一个容纳万人的军营。现在谭羿正在大展身手的的训练兵士。
守卫容陂皇陵的新统领走马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登门拜访魏明哲。
进了书房就大礼相见:“属下万坤拜见主公、夫人。”
苏牧晴还在怔愣间,魏明哲已经理当如此的平淡摆手:“起吧。”
待到万坤对着魏明哲述职,苏牧晴才听出所以然来,原来这万坤也是魏明哲早就安排好的人手,只待合适时机就安插到合适的岗位上,这次容陂护卫统领出缺,魏明哲顺势就将人安插了过来。
容陂皇陵守军,虽名为皇陵守卫,实则也是容陂守卫的主力军。万余兵马牢牢的守护容陂。自此,魏明哲也算是将容陂牢牢的攥在了手里。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新年。
苏牧晴又是欣喜又是怅然的拥着大氅看着漫天烟花,听着爆竹声声,烟花红屑,无处不展现着喜庆。
苏牧晴仰头看向烟花划过的夜空,喃喃道:“好快啊,过年了。”
真的很快,转眼她来这里大半年了。这大半年可是比她前世二十多年还要跌宕起伏。
仿佛察觉到苏牧晴的怅然,魏明哲伸过手来,五指交错插进如玉的柔胰,细细密密的紧了紧,含笑看着眼前怎么都看不够的人儿:“牧晴。我在。”
手中密密实实的触感让人倍感安心,好在,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人温柔相伴,苏牧晴转眼满眼温热的看向魏明哲:“明哲,幸好有你。”
魏明哲将人往身边紧了紧,低头含笑,温柔至极的回道:“牧晴,我也幸得有你。”是啊,幸亏遇到了牧晴,不然,他恐怕还是戎马一生过后,洒脱辞掉俗物孤独终老。
漫天的烟火灿烂开放,仿佛在回应着他们。
身边的人儿信赖的依偎在身边,如此自然,如同亘古有之,从来都该是他的一样。蓦得,魏明哲浑身火热了起来,突然抱起身边温软的人儿:“牧晴,时候不早了,我们安歇吧?”
苏牧晴猝不及防,惊得一下搂住魏明哲的脖颈,通红了脸:“今晚守岁呢,歇息什么?”
魏明哲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吐息,温热的气息激得苏牧晴浑身激灵,低声如喃道:“是的呢,我们也守岁,我们不睡。牧晴,今晚给我可好?”
苏牧晴浑身发烫,陀红了脸埋在男人的胸怀里不肯抬头。
男人气息浓重的在耳边重重呼吸着,薄唇已然贴在了莹玉发红的细腻耳朵上:“牧晴?”
苏牧晴埋头一动不敢动,男人却还在等她的答复:“牧晴,可以吗?”
主子如此动作,周围环侍的仆从纷纷退走,听着耳边寂静又嘈杂的声音,苏牧晴身上的热度一阵比一阵高,心里暗嗔不已这魏明哲真是让人猝不及防,也不看看场合。尤其是不解风情。
魏明哲抱着苏牧晴站在房门口,如同等待神邸之音一般驻足不前,等着天籁之音的降临。
听着耳边快要突破天际的心跳声,苏牧晴终是忍不住轻嗔出声:“哪里有这么多废话?站了这半天都不动,你是不是不行?”
瞬时天旋地转,苏牧晴被飞快的放倒在了软塌之上,一夜狂风骤雨,直至天明方才云收雨歇。
翌日再醒来,已然是日上三竿,睁开眼就是男人得意满足的笑容:“牧晴醒了?可有不适?”
苏牧晴羞恼的横嗔一眼,推了男人一把:“离远点,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趁机捏住了她的软手,拿在手里轻轻的揉搓着,怪道是柔胰呢,真软,柔弱无骨,整个人都是柔弱无骨一般,温柔乡不外如是啊。
推没推开,反倒还让人又搂的更紧了,苏牧晴气的伸腿要踹,这点子力气在魏明哲身上挠痒痒都嫌轻了,不过,魏明哲还是迅疾出手捏住了女子玉白的脚踝。
入手细腻柔滑,肤如凝脂不外如是,捏着捏着身上的邪火也一阵阵拱了上来。
软玉温香在怀,不赶紧攫取,实在不是君子所为。魏明哲急切的压了过去,苏牧晴抵挡不住,软了身子,好一阵被翻红浪。
外面流云原先听着主子醒来的声音,赶紧带着丫头们准备好洗漱用物,预备着主子起身的,可不妨等了一阵,却又听到了靡靡之音,流云红着脸摆了摆手,示意丫头们再等等。
这一等,直接等到午时过了,方才听到主公慵懒的叫人声。丫头们赶紧低眉敛目进去伺候。
魏明哲神清气爽的去了净房洗漱,苏牧晴却是浑身无力,半眯着眼被丫头们半搀着服侍起身,要不是时间真的不早了,又有丫头婆子一大堆的看着,苏牧晴真想就这样睡一天算了。
见夫人一脸慵懒无力,流云十分善解人意道:“饿久了伤身子,夫人先起身用点东西,过后再睡就是了。”
眼见丫头们虽然一脸无事的平常感,苏牧晴却是心虚的忍不住脸红,今日可真是人尽皆知了。苏牧晴爆红了脸,佯装镇定的嗯了一声,由着丫头们伺候梳洗打扮。
待梳洗完,来到花厅,魏明哲已然在桌旁等着了。看着被人簇拥而来的苏牧晴满眼欣赏的舍不得挪开眼去,今日的牧晴真是如牡丹盛放,不过缓缓走来,都是说不出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