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萧暮雨昏迷,她跪在萧靖轩墓碑前,哭着哀求,不要让他带走萧暮雨。
她此生两次对人示弱,都是因为萧暮雨。
她仇恨般的咬住了傅寒声的肩,像是一个被人残害的小野兽,正亮出尚且稚嫩的獠牙还击对方。
只是,那獠牙并不稚嫩,它反而是锐利的。
身体痛了,霸占她的念头只会更加强烈,这时候没有人能说服傅寒声,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要先占有她再说。
傅寒声若是狠心,即便是萧潇,他也能狠下那颗心的,他在萧潇愤怒的声音和惊惶的眼神里,分开了她的腿,然后……
然后,萧潇不挣扎了,她松开了傅寒声,像是一朵刚被人从海里打捞出来的花朵,那花是美丽的,是妩媚的,但花瓣上全都是泪。
她想起了萧暮雨,想她那日在病房里蜷缩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她说:“暮雨,你要了我吧!”
萧暮雨拒绝了。
“不,潇潇,这辈子做兄妹,下辈子,下辈子……”
他最终没有说出那个下辈子,他紧紧的抱着她,只抱着她。
那晚,萧暮雨的泪变成了萧潇今夜的眼泪,汹涌的往外流……
萧潇是少女身,傅寒声是粗暴的,他在最初的怔忡之后,迎接他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这抹喜的到来,削弱了他对萧暮雨的芥蒂,徒升了他对萧潇的懊恼和愧疚。
她是他的小妻子,又是第一次,他该温存的,该压抑情欲的,她一定是疼了。
“别哭。”
他温柔的吻着她的泪,尽管知道这些泪绝大部分是因为他侵占了她,但他不动气,他甚
tang至在笑,他轻声哄她:“放松,夫妻情事该是美妙的,潇潇会喜欢的,潇潇把自己交给我,我带我家小丫头慢慢去探索……”
萧潇体会不到美妙,也没有所谓的喜欢,她恶心,她在一波一波的疼痛里无助痛哭,那是她最为宝贵的禁地,却在21岁这一年,给了一个采花贼,给了一个强盗,给了一个恶魔。
不,不是给,是掠夺。
她自哭她的,非但不会影响傅寒声的激越,反而令他心生疼惜,他被一个叫萧潇的女人给蛊惑了,他强迫自己慢一些,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胸上,他低头耐心的吻干净,他放纵自己在她身体里制造出灼热,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那晚,萧潇在稀里糊涂和无力反抗中被他掠夺了两次。第一次是床上,第二次是浴室,他痴缠着她,说了些什么,如梦似幻,她无力的像是大海中绝望漂泊的一舟小船,傅寒声就是那令人窒息的海水,他厚颜无耻的包围着她,她在飘,最后在突然炸开的白色炫光里急速下坠……
后来,后来萧潇在眼泪、精疲力尽和酒精的驱使下,沉沉的睡着了,她不会知道,满足后的傅寒声从身后圈住她,掌心温度渗进她的肌肤,仿佛最炙热的岩浆。
夜色很深,萧潇已经熟睡,卧室里死一般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