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状态才是她真正想过生活,所以。这种感觉不是她装出来的,应该是她最本色地表演吧。可是。进了楼道以后,她脸上那种阳光明媚的笑容就不见了,换回了我平常看到的冷静,冷淡,甚至冷漠的表情。直到她进来,看到我,又看到雪冰魂,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我把刚才摄像头录下来的她做的鬼脸放给她看,说:“你看,这样子多漂亮啊,干嘛总绷着个脸?”
李莎看了我一眼,还是笑了,摆着手说:“职业病,不好意思。”
雪冰魂正喝水呢,噗地一下喷了,说:“拜托,是不是每个接近古裂的人,最后都会变得有点痞的。而且,他一定要别人陪着他重复重复再重复的看《喜剧之王》。”
李莎微笑着说:“不要说别人了。你说话地语气也是这样子了。”
雪冰魂想了一下。她刚才地“重复重复再重复”同样出自周星星同学地电影——《大内密探零零》。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说:“看来有点病毒蔓延地感觉。不说了。我请吃饭。”
我说:“可是少校。貌似每次我们一说在外面吃饭。就有事要生。要不你们聊聊。我去买菜回来。就在家里吃吧。我也很久没有在家里做饭吃了。”
李莎说:“这个主意好。我赞成。不过买菜这种事就让女人去吧。”
我摆手说:“不用。外面那么热。你们在家里休息。呃。我想把小雅也叫来。你们不会介意吧?”
雪冰魂立刻表态说:“神经病。我干嘛要介意。关我什么事。”
李莎看了她一眼,说:“少校小姐地反应太快了,有时候,反应过激只能说明有问题哦。”
“我……”雪冰魂很无辜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指望我帮她说话那是不现实地。我就巴不得把水搅得更混更复杂呢。这样才有机会混水摸鱼
李莎在我给黎雅打了电话之后抱着手看着我问:“我倒想知道,还会有谁来?”
我很心虚的笑了一下,说:“没有了,除非肖现在回来。”我就想肖回来她们四个人凑一桌麻将好了,这样我也知足了。至于兰若淅,大家有代沟,可能搞在一起不太好相处的。我觉得我这个人并不是很贪心的嘛,我都没有想过大兰小兰姐妹痛吃,顺便再把小倩拉进来,作为男人,我已经很克制了。更何况雪mm我也没敢真把她算在里面来的。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猥琐,甚至觉得自己高尚了起来。迅哥在中国文学史上最大的意义,就是教会了我们,人一定要学会精神胜利法。
不过,在买菜的时候。我在想兰若淅那里倒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是万一她一不高兴。真地和老外好了,那我就真的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还有,我准备劝她辞职离开那家医院,我也不想她去做魏淅地私人护士了,我答应过她姐姐要照顾她。很多事,能让她避开的,就不要把她牵扯进去。最迟明天,我就去找她。
黎雅是直接到菜场来找到我的,她也没问还有谁,只是陪我一起买菜。然后一起提着菜回去。救灾这段时间她刚冲锋陷阵两天竟然就病倒了,这让她非常的郁闷,还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那天地事情伤了元气了。我很无语,生老病死那都是人之常情,有时候有点小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还元气,真不知道她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这种一起提着菜回家的感觉很像过日子,但同时我又觉得自己在踩钢丝。我和黎雅一起走上楼的样子。李莎可以在监控里看到,也不知道她看在眼里会是什么感觉。现在这屋里如果把雪冰魂换成肖,那三个女孩都和我有着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了,和她们坐在一起吃饭。算不算就是齐人之福呢?也许,我还要多看一些yy小说。好好地把内功再修炼一下,才能真正做到滴水不漏。左右逢源。
饭倒是吃得风平浪静的,虽然好久没有操作。但是我的手艺还没有生疏。我做菜的时候黎雅一直在旁边给我打下手,吃完饭以后李莎还是像最开始那样默默的收拾了碗筷去洗碗。雪冰魂好像觉得她也得做点什么,就提了拖把拖地。
恍惚之间,我好像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很久了。这个寂静地旧楼,好像穿越了时空,停留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路口。外面的一切,也与我无关了,我不要再去理会什么蜥蜴教,更不用对警队里的内鬼提心吊胆。唯一需要提防地是肖。洗菜做饭洗碗拖地这些事情她统统都不会做的,但是,她绝对有足够地坏主意搞破坏。当然,她把大家的劳动成果糟蹋了之后,肯定是要受到惩罚地。
而最好的惩罚,莫过于让那三个人以女同地方式轮了她,最后我再息事宁人的把她们都……yy了,太yy了,我简直都要流口水了。
等李莎和雪冰魂都忙完了,我就提议说:“我去弄副麻将来打吧?”
雪冰魂说:“打麻将?太颓废了吧?怎么说我也是我军一名光荣的具有伟大理想的指战员啊。”
我说:“我喜欢颓废。我就希望我能这样颓废一辈子,我现在觉得,躲在家里当颓废男,有钱的时候找人打打麻将斗斗地主,没钱的时候窝在床边下小电影,就是人生最理想的生活方式了。当然,如果还有mm陪,而且还不止一个mm,那就是天堂。”
李莎和黎雅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雪冰魂就撇嘴说:“低级趣味,简直是低级趣味。”这时候我觉得她和肖能做好朋友,真是很有道理的。她虽然常常批评肖过于理想主义,不过有时候她自己也蛮教条,毕竟是军队里长大的人啊。
李莎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种眼神似乎在说,身体,身体行不行啊?
我说:“开玩笑,我是什么身体啊!对了,前一阵子我遇到了一个人,就是那个在森林公园里面搞了一个摄影楼的任飞歌,他们那个影楼倒闭了,他去房屋中介卖那栋旧房子,很便宜,不过他说没人敢接手,因为那房子在森林深处,很荒废,很孤立,连进去的路都长满了荒草,除了拍恐怖片的,谁也不会喜欢。”
李莎眼睛一亮,问:“他要多少钱?”
我说:“这个我倒没问,不过那种角落里,房子再大也不顶用,最多二三十万吧,水电网络这些倒也是通的,住人没问题。你有兴趣?”
李莎想了想,说:“可我没那么多钱。”做杀手不一定就有钱,更何况就算有点钱,还要时不时的在黑市上买装备。而且,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敢接活。她算了一下,说:“我手里应该还有十来万吧,他能不能按揭的啊?”
我也想了一下,看起来李莎对那房子很有兴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