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看国家陷入危亡中不管!”
&esp;&esp;“但是我们的兵力,确实不是单于百万雄师的对手。”青延则道,“父皇的旨意,也是为了保存生力军。否则,等同以卵击石。”
&esp;&esp;“唉!”太子重重叹气,背着手走来走去了半晌。
&esp;&esp;“李先生,你的意思如何?”太子忽然问道。
&esp;&esp;“我的意思嘛,可能要抗旨了。”天帝幽幽道。
&esp;&esp;“师尊。你说怎样?”青延问。
&esp;&esp;“先平定西南,再来抗击蛮夷!分寸之地不让!太子,你是准备做个偏安一隅的亡国天子,还是要做有血性的男儿?!”天帝话语掷地有声。
&esp;&esp;“就按照先生的意思来!亡国之君!我担不起这个骂名!死也要死在守家卫国的战场上才是我的宿命!”太子重重拍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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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虽然太子热血满满,但是青延心中所想的却是:
&esp;&esp;竟然又要去塞外打仗,好麻烦。
&esp;&esp;他推着天帝回到自己的住处时,李二黑已经彻底投诚了,为了自己的毛蛋蛋,它谄媚的用爪子给大爷一样躺在桌布上的李全黑踩奶。
&esp;&esp;一看天帝回来了,李全黑就怨声载道起来,内容无非是他们去现代社会享受不带自己何等不满等等。
&esp;&esp;但是被天帝瞪了一眼后,瞬间消音了。
&esp;&esp;“师兄,你现在已经历劫完毕,修为更上一层楼,天界的众神都希望你尽快回归天界,是我上次用你尚未完全恢复功力为由,才将那些人的嘴堵住,你什么时候回去啊?”躺在天帝床上的凌橘胖问。
&esp;&esp;“现在我军务缠身,还不能贸然离开。”天帝道。
&esp;&esp;“那有的神仙说你自己都不遵守天条,怎么办?”橘胖问。
&esp;&esp;“让那些人自己来找我理论。”天帝道,“我说得对吧?北泽宗主?”
&esp;&esp;在门外隐身偷听的北天界之主——北泽宗主,吓得寒毛竖起,连忙化为一道光逃跑了,之前他还带领一干神仙在天庭闹事,说天帝自己不遵守天条擅自下凡,甚至亲自躲在外面想要抓天帝的小辫子,结果天帝只是提到了他的名字,就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esp;&esp;“规则是权力定的,难道我身为天帝,还不能修改天条么?”天帝道。
&esp;&esp;“师兄威武!”凌橘胖举起爪子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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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塞外天狼汗朝,自古以来就信奉某种萨满教,大祭司的地位等同于神的传话人,当然这种祭祀,不过是装神弄鬼之流。
&esp;&esp;舒容拿到了金板之后,以祭祀的身份入主天狼汗国,早在数十年前,他就暗中除掉了原来那个只知道享乐的大祭司,取而代之,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esp;&esp;可以说,塞外单于耶律芒如今能够集结起百万大军,天狼汗国称霸塞北,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舒容的功劳。
&esp;&esp;耶律芒也是他一手扶植起来,一位心狠手辣,不惜斩杀兄弟和父母而成长起来的霸主。
&esp;&esp;而他做的这一切,都是通过自己修炼的晦天秘术躲过了天帝天眼的觉察的成果。
&esp;&esp;得到了
&esp;&esp;西南叛军和太子军队的第一场真正意义的遭遇战,爆发于离开领南城的五日之后。
&esp;&esp;原本高地不平的地形对于太子的军队来说是劣势,但是在军师李鹤宸的巧妙指挥之下,高下立现,交锋不过一天的时间,叛军便开始节节败退。
&esp;&esp;青延主动请缨,和几名将军带兵追赶逃兵,其实也只是走走形式,并不是真追,这是太子的安排,目的是给青延再加一记战功。
&esp;&esp;祁嘉跟随青延一同出征,实际上也只是跟着跑一跑见见世面而已。
&esp;&esp;谁知西南叛军只是假装败逃,逃不过数里路,后续主力再次袭来,而太子这边也早有准备,紧接着又是一番大战,左右的侍从掩护青延后退,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战事正酣之事,忽然天降迷雾,将双方大军都笼罩其中,伸手不见五指,掩护青延的那支分队在林路中渐渐迷失了方向,眼看天色已暗,众人竟然还没有绕出那座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