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狰狞的嘴脸,朝他伸出手。
可她没等到季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反倒等到他把校服外套脱掉,扔在了她头上。
随后天旋地转,被他扛在了肩头。
他温热的大手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压住短短的裙摆,帮她遮住私密处。
酥胸卡在他肩后,腹腔压在他肩头,上下受力间她有种灵魂出窍的上头感。
她支棱着脑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盖在脑袋上的校服是他为她盖的盖头。
她今晚一定要再做一次他的新娘。
想入非非中,她探手掐了掐他腰侧,“诶,你为什要把校服盖我头上?”
她想知道他会不会和自己心有灵犀。
“遮丑。”
“刚才我就当没听见,你赶紧再重新说一遍。”
“你穿的太少,冻得像个傻逼,遮一下,省的明天被别人认出来你就是那个雪天卖骚的傻……”
“嘶——”
话没说完,后腰就被狠狠掐了一下,季栾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拍了费如安的屁股一下,“再乱掐,信不信我等会儿肏死你?”
“哎呀,你说什么呢?你看看,你身为好学生怎么又爆粗口又威胁人的,你的老师同学们知道你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人吗?”
说完费如安又狠狠掐他后腰一下。
“嗯,”季栾声调下沉,“我是表里不一,但我言出必行。”
费如安嘴角疯狂上扬。
等的就是你言出必行。
季栾的住所不算大,是学校附近的公寓,父母为了方便他上学,给他租的。
他学习好,又上进自觉,租了房子父母很放心的没跟过来陪读。
所以一进门费如安就被扔到了床上。
公寓里很热,但她身体被冻得很凉,季栾把她脱光了插进去的时候,觉得她的小穴都是凉的。
她很湿,戴上油滑套子的他很轻易就能插进去。
这是他第二次与她做爱,经验依旧浅薄,但传教士的姿势让他能够充分发挥他公狗一样的腰劲儿。
他那玩意儿挺粗挺长,腰上力道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