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淇像是犯了性瘾,抓心挠肝的想让戴致行继续肏自己。
鸡巴深深埋在逼穴里,情欲熨帖的她心潮澎湃。
她故意重重夹逼,让逼肉紧紧贴合包裹着鸡巴。
逼穴紧缩成鸡巴的形状,就连柱身上盘虬的青筋也刻画完全。
深切的勾勒让敏感的穴肉生出丝快感,但远远不够。
她还想要更多。
如狼似虎的年纪本就性欲旺盛,如今误打误撞开了荤,食髓知味后只想要更多。
指甲抓挠在床单上发出歘歘的响声,床单眼看就要被抓成布条。
她知道戴致行是故意吊她胃口,也知道应该如何讨他欢心。
她现在只需要娇媚的叫一声老公用力肏我,就能勾动他,让他把爱做下去。
可比起悖德性事,她更介意自己亲口承认他的身份。
虽然她深知这只是小说情节的一部分。
梁祁总是喜欢在高潮的边缘吊着梁雀,听她一声娇过一声的叫老公求肏。
对梁祁来说征服的快感是最好的春药。
而梁雀也总能在这之后被大力满足。
但她不是梁雀。
她对于叫不爱的人为老公有一种深深的抗拒感。
如果不用叫老公,为了满足自己,她其实是不介意开口求肏的。
反正戴致行睡醒一觉就不记得了。
可一旦有老公这种称呼设定,哪怕戴致行睡醒就忘,她也绝不会叫。
对她来说,老公这个称呼有种强烈而深刻的烙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