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商洛一行人就从东夷赶了过来,阿月坐在榻上,面色红润。
“阿姐,阿姐,你有没有受伤?”裴然扶着白月急急忙忙朝着她走过来,裴然看到她裹着白纱布的手指眉头紧皱,阿月对着裴然摇摇头,裴然点了点头瞬间会意,随后门外进来白商洛姒星,后面跟着一些侍卫抬着大大小小的盒子,涂山砚站在阿月的身旁对着众人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白商洛快步的走过来看了看阿月,再看了看涂山砚神色复杂。
“白月,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白月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阿月感受到了疼痛,紧紧皱着眉头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裴然见状赶紧去拉住白月,让她坐好等药,阿月刚回青丘身子困乏,阿月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白商洛见出了血,拿着手帕就给她擦,涂山砚欲言又止,只是盯着,仕女端来汤药。
“白月,这个清心草我们带回来不少,到时你带着。”
“好。”白月端着汤药闻了闻,这个汤药闻起来一股清香,甚至一瞬间头部特别舒服放松,将药喝了下去。
这个药涂山砚提前找人看过,是没有毒的,也确保了安全性,才敢给白月喝下。
涂山砚走到门外,白商洛跟了上来。
“你是当我青丘无药可用?”
“这是我对阿月的心意,跟青丘有何关系。”
“以后不要来见她,她毕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不合适。”
“是妻子,还是棋子?”
涂山砚愠怒的看着白商洛:“随你如何想。”
白商洛随后进了屋子,瞥了一眼涂山砚,他坐在一旁喝着茶,手中拿着一本书,《上医下术下章》
看来涂山砚看医书已经看完了上章,为了白月还是?
涂山砚随后起身坐在阿月身后,将毛毯盖在她的腿上。
“阿姐我有事想跟你说。”
“白月,很多事情可以考虑好了再做决定,阿姐不会饿着你。”
“阿姐~~我想和姒星将婚礼举行在下月。”
所有人都欲言又止,阿月在思考,片刻后点点头大家这才开始说话。
“当然可以,既然白月都想好了,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少。”
姒星含笑着点头,在裴然陪着白月的时候,他揭了榜,领了不少赏金,完全足够婚礼。
白商洛则是住了客栈,其他人都住在府中,夜晚众人陪着阿月聊天说着话,涂山砚坐在书房皱着眉头,阿月杀了一个寨的不少人,这件事已经引起了不少关注,说她草菅人命,青丘城中闹呢沸沸扬扬,传来传去想找阿月的人不少。
“少主,夫人让您回一趟青丘府。”
涂山砚连夜赶了回去,大殿中涂山夫人坐在主位上盘着手中白玉珠子,
“母亲。您找我。”
“看看你干的好事。”随后重重的丢出一叠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