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安诺突然嘲讽似的笑了一声。
“呵,你说他是本公主的心上人?那你可知,本公主可是用一把匕首生生砍了他的双手呢,如今他还他四肢不全,苟延残喘的活着呢。”
说着,安诺语气陡然变得冷了几分。
“你说…本公主为何要这般对我的的“好情郎”呢?”
闻言,婢女不由得哆哆嗦嗦的浑身颤抖起来,就连语气都忍不住的发颤。
“自…自然是因爱生恨…”
见此,安诺又是冷笑一声。
“好一个因爱生恨。”
“你既然说是本公主指使的,那你说说,我又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你的?”
“还有你嘴里的这种明显属于漠北国的毒囊又从哪里来的?”
“本公主来到这里的几个月,前三月住处被侍卫们围得水泄不通,寸步未出,后几个月又时常陪着陛下下棋饮茶,又用什么手段把你的家人们捏住,指使你这样干的?”
听到这里,那婢女额头已经隐隐暴出冷汗,声音颤抖中更是多了一些恐惧。
“自然是你私会牧云的那天给的。”
安诺又是冷“呵”一声,语气越发冷然,一时间竟然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那本公主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怀疑你是牧云用来报复我的手段。”
“在这种威压下还能保持理智,一字一句说的头头是道,恐怕你的身份也不止是婢子那么简单吧?”
说完,安诺随手掏了一张手绢狠狠地塞进她嘴里避免她咬舌自尽,一边嫌弃的用干净的湿帕子擦了擦手,才收敛通身的戾气,而后一个转身,在众人注视下扑进漠肆怀里,一边抱紧他的腰,一边抬头可怜巴巴的委屈道。
“陛下…居然有人诬陷诺诺,诺诺好生害怕,还望陛下为诺诺做主啊。”
说完,她还面不改色的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一副可怜脆弱的模样,和方才对峙时,判若两人。
那边漠南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一脸愤怒不满的叫嚣起来。
“陛下,您可不能只听这安兰国公主的一面之词啊…”
闻言,漠肆目光阴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一阴森可怖的一眼,瞬间吓得他赶忙噤了声。
此时,漠肆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掉小公主脸上的泪珠,虽然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梨花带雨,心底还是没有来的泛起一抹浓浓的心疼。
只见他微微俯身,把他的小公主稳稳的揽进怀里,并安抚似的抚了抚她的柔发,才声音温柔低哑的保证道。
“莫怕,朕会查清一切,为你讨回公道的。”
说完,他又看向众人,目光陡然阴冷起来。
“把这婢子压下去,顺便再把牧云关入大牢,好生看护,朕回去亲自审问他们。”
话落,几道训练有素的身影闪现出来,拉着惊恐的婢女一个闪身便离开了。
至于其他人,漠肆懒得再听废话,直接让暗卫守在门外,表示不见外人。
而等安诺回过神来后,她已经被漠肆抱回了榻上,只见她愣神的坐在床榻上,稍稍抬头一,一双微微泛着红的干净眸子就这样直愣愣的望过去。
见此,漠肆伸出手指,就这样顺其自然的捏住她的的下巴,目光专注的端详起小公主的精致眉眼,尤其在对上那双仿若被水洗过的眸子时,心底更是泛起丝丝涟漪。
他的这位未来的小皇后,那双眸泛红的模样,竟然看起来如此秀色可餐,娇嫩诱人。
竟然让他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这般想着,他心底的贪欲与占有越发的汹涌澎湃,就连看向她的目光都炽热了不少。
此时,安诺明显感受到所处氛围的怪异,她不由得挪动小身影想逃离,却被他变本加厉的直接困在软榻上,而后就察觉到脸颊上喷洒而来的呼吸越发灼烫,不等她过多反应,就听到他声音低哑而诱人传来。
“既然诺诺是朕未来的皇后,那朕提前体验一下作为夫君的权力,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