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眼向林元福望去,只见他面含邪笑,拉着她拄外面走去。
陈仰白全神贯注在院中的拼斗,丁天厚亦分心不得,故此简直无人晓得林元福出手制服阮玉娇的一幕。甚至他们出院去了,也无人得知。
林元福暗运真力,拉着阮玉娇,迅快奔出客店。旁人看来,他们似是一对情侣.牵手而行,一点儿也瞧不出此中大有文章。
出得店外,林元福把她拉上马车,就是阮玉娇乘坐来此的那一辆,嘱咐车把式一直向前驾,随便上哪儿去都行。
马车只驶行了十余丈,林元福抱着阮玉娇,无声无息地跃人一条巷街之内。但车把式没有发觉,继续驶车驶去。
林元福在巷子里左绕右转,突然跃人一道围墙之内,却是人家的后园。花木扶疏,甚是幽静。
阮玉娇一屁股坐向草地上,原是林元福忽然撒手之故,她哎地叫了一声,这才发觉自己己能说话。
林元福阴笑一声道:“三小姐,你目下只能发声说话,还不能行动自如,因此……”
阮玉娇流波打量四下,口中应道:“因此怎么样呀?”
林元福道:“由于你失去行动之能,故此你最好别大嚷大叫,亦不必妄想逃出本人掌心。”
阮玉娇道:“我并不是识时务之人,可是你这样做法,有何益处?”
林元福道:“我不喜欢变成丁天厚的手下,你呢?”
阮玉娇道:“假如我和你在一起,身份亦不过是你的俘虏或丰下的话,那么在你这儿,抑是在丁天厚身边,却没有什么区别了。”
林元福道:“话虽如此,但至少我没有丁天厚那么多的心眼,对不对?”
肛娇道:“这也不见得,只看你能在刚才那种情势之下,把我制住。还将我掳到此地,可见得你的心眼也不少,决计不是简单之辈。”
林元福哈哈一笑,蹲下身子,伸手在她面颊上捏了一把,态度甚是轻狂,说道:“我当然不是简单之辈,说到我比丁天厚强胜之处,便是我对女人有欲念,尤其是美貌如你这种女人,更是千方百计都想弄到手的。”
第二十一章 淫徒欲火玩鬼影
阮玉娇并不惊惧,还娇媚地瞟他一眼。
林元福又道:“但丁天厚却不然,他心思用的太多,以致连欲念都没有了,你是一个女人,跟着这等男人,有何趣味。”
阮玉娇讶道:“这和他用心思过多,有何关联。”
林元福笑道:“真不憧抑是假不懂。脑与肾向来是息息相关的,用脑过度之人,很少有不是肾亏的。”
阮玉娇呸他一口道:“胡说了,肾亏是一口事,对女人不感兴趣又是另一回事,你说的根本就是外行话。”
林元福道:”不管怎样说,他对女人没有兴趣,已是铁定之事。因为连你这么动人的尤物,他也提不起兴趣,可见得他与正常的男人不同。”
阮玉娇沉吟道:“表面上看来,你的活没错,但若是深究起来,却未必如此。”
林元福几乎跳起来道:“未必如此?你说什么?”
阮玉娇冷静地道:“我说丁元厚不一定是对女人没有兴趣,你得知道,他如是格调很高之人,口味必与常人不同。”
林元福聚精会神地聆听,一点儿也不敢把阮玉娇之言,当作笑话。
阮玉娇又道:”所谓格调很高,那是说他追求的是精致的享受,并不是像一般男人,只求泄欲了事。”
林元福道:“听你说来,学问可大得很呢?”
阮玉娇道:“一点儿不错,他可算是吹毛求疵的类型,人不对不要,场所不对不行,情调不对亦不行,总之,他并非为泄欲而泄欲的男人。”
林元福拱拱手道:“听卿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了。”
阮玉娇笑一笑道:“林兄不必客气,你也是深不可测之人,我决不敢小觑了你。”
林元相叹一口气道:“你这句活若是从前对我说,我可能会沾沾自喜。但现在形易势改,我已得见很多高人。”
阮玉娇道:“你也用不着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实说,你大概是四大邪派中,俞百乾以下唯一可以与朱一涛及智慧门颜顽之人了。”
林元福道:“朱一涛的滋味,我还未领教到,但智忑门的神通,却真是万难企及。”
阮玉娇道:“丁天厚能令你那么惊服么?”
林元福在她身边坐下来,现在不但没有对她毛手毛脚,反而像是一对知心密友,正在谈着终身大事一般。
他道:“丁天厚的确很了不起,至少我对他十分忌惮,不大敢与他正面为敌。”
阮玉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