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反而自行说破,阻我前往?”
阮玉娇长眉微微羹蹩,看起来极尽楚楚可怜之态,令人顿生不忍之意。33kanshu
林元福不但毫无伶借之意,反而纵声大笑,笑声中透出十分得意之情。
阮玉娇实在不敢得罪他,因为这个百邪派的高手,还不致使她感到如此害怕。可是那个有如附骨之疽的鬼影子娄东原,却已使她胆寒,十分畏惧。
她一声也不敢轻哼,让林元福得意地笑个够。
林元福笑了一阵,才道:“好了,你现在已晓得兄弟的手段,想来不敢再玩什么花样。
如若你再耍花招,我便令娄东原一辈子跟定了你。”
阮玉娇大吃一惊,忙道:“林兄你想怎样,即管赐告。只要我做得到,无不遵命就是。”
林元福道:“既然你与乔双玉,对我来说乃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局势,那么我还是坚持原意,先瞧过乔双玉,方行决定要你们当中哪一个。”
阮玉娇摊一摊双手,低声下气地道:“老实说我委实不知乔大姊的下落。”
林元福不悦道:“你想骗谁?”
阮玉娇柔声道:“真的,我的确不知道她的下落。”
林元福砰一声一掌拍在桌上,怒道:“胡说,你焉有不知她下落之理?”
阮玉娇实在怕他一怒之下,命那鬼影子一辈子跟着她、这个苦头,那真是说之不尽,难以形容。
故此她能表现出多么卑恭驯顺,都表现出来,用最柔顺的语调说道:“妾身到现在哪里还敢瞒骗林爷呢,事实上我真的不晓得乔大姊藏匿在什么地方,只不知林爷为何不信?”
林元福摆出大爷的派头,粗声大气地道:“老爷怎能置信?你是乔双玉最得力的手下,假如有紧急之事,你不去报告她么?”
阮玉娇只差没有跪下而已,她恭声道:“这是因为乔大姊心心念念,只在朱一涛的身上。她当日命我自人江湖,全力对付朱一涛,别的天大之事也不必理会,亦无须与她联络。
只要一旦杀死了朱一涛,她自会知道而现身见面。”
林元福初时连连摇头,但听完之后,寻思了片刻,才有点儿回心转意道:“也许你没骗我,据我所知,乔双玉被朱一涛天南地北的追杀了多年,老早就是惊弓之鸟,她当然须得提防你会泄露她的行藏。”
阮玉娇陪笑道:“林爷料事如神,乔大姊正是这等意思。”
林元福问道:“既然乔双玉行踪如此秘密,我岂不是没有见她的希望了?”
阮玉娇道:“别人也许永无希望,但林爷高绝一代,神通广大,未必不能见到乔大姊。”
林元福道:“得啦,你别拍马屁,我连皮带骨有几斤重,自己晓得。”
他停歇一下,又问道:“我意思是在你口中,永远不可能获知乔双玉的下落,是也不是?”
阮玉娇可怜兮兮地点头,应道:“是的。”
林元福道:“那么我得从你身上获取补偿,你可还记得这房间中那一对男女么?”
阮玉娇点点头,泛起媚笑道:“妾身当然记得,他们真不要脸。”
林元福也露出一抹邪笑道:“别说得那么严重,现在他们已移到内间去了,我还给他们服过药物,使他们不但兴奋如狂,并且还能久战不疲。”
他停歇一下,又邪笑道:“我打算邀你作陪,一同参观他们的表演。”
如果换了别的女子,听了林元福这话,自然羞不可抑。又假如换了别的淫娃荡妇,定是欣然答应。这么一来,对男人可能发生反作用,使他为之兴趣索然,但太怕羞了,变同样会使男人感麻烦。
阮玉娇乃是幻府出身的高手,在这等时分,却能表现得恰好处好。
她咬着红唇,笑了一笑,却摇摇头,表示不要进去参观。
林元福垒持道:“不行,你若是敢违我意,你晓得有什么后果?”
阮玉娇轻轻道:“假如我听你的话,陪你看过了,你可放了我?”
林元福道:“你陪我观看过秘戏之后,放你之举,只是迟早问题。”
若是往时,阮玉娇根本可以毫不考虑就随他进去,哪怕对方有进一步的要求,她亦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