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染红了一大块。kanshun
他的左臂就在戒刀头陀面前两三步的地上,手掌仍然探人皮袋中,尚未拔出。当然现在已永远不会自行拔出来了。
戒刀头陀深深吸一口气,面上红潮稍退,身子也站稳了,缓缓说道:
“许先生,你左手探摸的皮袋中.是不是仙凡俱灭的万劫神砂?”
许士元喉间咯咯有声,眼球转动几下,突然凝住,接着身子仆倒尘埃中,气绝毙命,竟没有回答戒刀头陀的话。
戒刀头陀喘息了一阵,但觉寒风刺骨,全身都有一种衰弱之感。他自个儿苦笑一下,忖道:“我以数十载昔修之功,发出这一击,目下真元大耗,身体虚弱。唉,这样也好,我一日还未修复功力,就有一日的安静。”
转念之际,从囊中摸出一颗用白蜡密封的药九,捏碎蜡壳,服下丹药。过了一阵,精神较好,身上也不觉得寒冷了。便日下来在那只断臂旁边,用成刀挖一个洞,然后小心地连断臂带皮袋,一齐拨入洞内,再以泥土碎石填好。
他埋妥皮袋中奇毒的暗器之后,舒一口大气,站起身就走,甲他的卜法,每个人的这一副躯壳,只不过一具臭皮羹而已,无须重视,所以他不去理会许士元的尸体。
这个时候,陈仰白距离此地,已经是十余里以外,他一味抄捷径,翻山岭、穿树林,贤紧叮住那辆马车。
四下越来越荒凉,陈仰白心中暗暗发愁,不时举头向天空搜索,希望能够看见师兄豢养的灵鸟阿喜的影子。
他虽然还未推测出赶车的车夫,竟然是智慧门第二号人物丁天厚,但却深知这人一定也有他的神通,不易招惹。
马车驶行这一段长长的弯路,车夫倏然收缰勒马,口中吆喝几声,两匹长程健马全部都停住了。
车夫在前座上四顾一会儿,才回头向车厢内那个美丽少女瞧看,冷笑一声道:“现在你已经属于我的啦!”
甄小苹讶异地望着这个人道:“你的胆子真不小。”
车夫晒笑一声道:“我的胆子?你以为我是谁?”
甄小苹骏然道:“你……你……是丁二先生?”
车夫咧嘴一笑道:“对了,我正是丁天厚。”
他一面说,一面脱去车夫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亵衣裤,才钻入车厢,开始动手脱甄小苹的衣服。
甄小苹除了能开口说话之外,全身都不能动弹,所以全然没有反抗的余地。
转眼问,她也只剩下了贴身的亵衣裤,玉藕似的双臂,修长泽圆的大腿,都课露出来,高耸的酥胸则袒露了一半。
甄小苹被他捏捏摸摸的轻薄了几下之后,才道:“二先生,这是大路,你难道就在这儿,做那种事情么?”
丁天厚阴笑一声道:“哦,原来你不大着急之故,却是因为在大路上。但我告诉你,这一截路罕得有人迹,就算在此成就好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甄小苹道:“你故意这样做,是不是想迫陈仰白气愤得失去理智,现身出来,你好下手捉拿他?”
丁天厚发出狡笑之声道:“不错,我此举目的要迫陈仰白现身。可是呢,如果他不敢出来,那么我亦有所补偿,这叫做失之奔隔,收之桑榆,对不对?”
他的话说得很可怕,奇怪的是他的动作反而收敛,没有继续侵犯这个半棵的美女。
甄小苹惊讶地寻思其故,但她还未想出道理时,丁天厚已从车中椅垫下,取出一叠衣物,迅快穿上,霎时间,他已衣冠楚楚,恢复了斯文潇洒的外表。
他把甄小苹的衣服塞入垫下,一面说道:“陈仰白竟然没有跟踪我们,这倒是很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
甄小苹道:“何以见得他没有跟来呢?”
丁天厚道:“我这样对付你,他都不出现,可见得他没有跟来。”
甄小苹道:“贪生怕死乃是人之常情,他自问无法与你力敌,只好忍气吞声,难道你叫他明知送死也跑出来么?”
丁天厚摇头道:“他不是忍气吞声的那种人,所以我判断他一定是没有跟来。当然,他未能及时追来这一点,也不出奇。因为我大师兄可不是好应付的,他的杀手们一使出来时,即使是紫虚子这等人物,恐怕也罩不住。”
甄小苹岂敢认为了天厚是吹牛皮,因为智慧门这些高手的厉害,她听得既多亦见过不少,当下心中涌起了疑惧,连忙问道:“许大先生有什么杀手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