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固然将他们引了出来,但也暴露了自己。xzhaishu”
陈仰白道:“不错,著果我们不将他们引出来,也同样的藏身不住,那时敌暗我明,反而更加难以处理,与其处于挨打地位,倒不如面对面的比划上一番。”
元丽道:“智慧门最拿手的法宝就是动智慧,你这样昔思焦虑的与智慧门中人斗法,岂不是以卵击石?”
陈仰白一笑道:“那也不见得,要知天下无决胜之策,以智斗智,胜败尚在未可知之数,何况智慧门根据地立在京师,当然不乏人手,如果我们想凭借武功去对付,那才是以卵击石呢!”
夏少游点头道:“正是。以目前情形而论,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陈仰白道:“因此我在决定上京师之时,就准备与智慧门斗一斗法,当然我也知道与智慧门斗法难操胜算,但我们在武林,当然也无法看着智慧门永久横行下去,因此明知冒险,也只有一试了。”
甄小苹道:“如果朱大侠在此,我们必有制胜的把握。”
陈仰白叹道:“可惜,阮玉娇把朱大侠缠住了,要不然以朱大侠的武功机智,我们尚何愁之有。”
正说间,忽听到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店伙送酒菜过来,他将酒菜摆好在大厅之上,说:
“客官请用饭,今日敝店到的客人不少,小的还要到前面照顾着。”
陈仰白道:“你店中到的是什么客人?”
店伙道:“无非是一些走江湖的,这些人龙蛇混杂,客官等身份不同,最好不要到前边去。”
陈仰白道:“知道了,谢谢你啦!”
店伙一笑,转身便走。
陈仰白看看天色,大约已是未未申初时分,忙道:“大家随便用一点儿,将息一下,如果我猜得不错,今晚将有一场好戏。”
夏少游奇道:“师叔这话好像是这场戏是专门冲着我们而来似的。”
陈仰白道:“不但这场戏是冲着我们而来,而且幕后导演人就是智慧国师。”
夏少游道:“师叔何以说得这样肯定?”
陈仰白道:“我是据理而推,因为目前我们刚到京师,虽然临时落了脚,可是尚未生下根来,敌人如果要铲除我们.这正是大好时机。”
夏少游点头道:“不错,我们乍到京师,人生地不熟,无论在进与退的两方面来说,都有些别手别脚之感,何况我们沿途疲乏,在心理上一定会疏于防范,他们如果要来,今夜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陈仰白笑道:“夏兄说得不错,因此我们吃过饭后,赶快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起更之后,我们就不能再睡了。”
艾华叹了口气道:“听你们谈论起来,倒真使我有些心惊胆战的感觉。”
陈仰白间道:“你很怕智慧国师是不是?”
艾华道:“智慧国师在我心目中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不光是我。所有智慧门中的人,都会有此种感觉,与他斗智,怎不使人心惊胆战呢?”
陈仰白点头道:”你说得也是,智慧国师的势力,武林皆知,但还不能构成你对他如此心惊胆战的原因。”
元丽接着道:“难道还有第二个原因么?”
陈仰白道:“有,主要是你们二人受他统制太久,他的一切作为与手段以及威胁,已深深的渗人你们心底,这才是构成你们对他心惊胆战的原因。”
夏少游笑道:“师叔区区数语,竟能一针见血,攻山中之贼易,攻心中之贼难。如果能将她们二人心中之贼去掉,那智慧国师也就不值得可怕了。”
陈仰白道:“不错,而且去心中之贼,目前势在必行,要不然万一与智慧国师朝了面,未曾动手已全身胆战,这个仗就不用再打了。”
甄小苹一笑道:“仰白,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二人心中之贼去掉?”
陈仰白喝了一杯酒,半晌才道:“若要一个人对某一个人法除恐惧心理,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使他对某一个人发生愤怒与怨恨。由怨恨而产生愤怒。当愤怒到极点之时,恐惧的心理自会消失,这就好比一个人常伏于另一个人的淫威之下,开始怕他的威势,不敢得罪他,任他欺诈,但当他被欺诈到不能忍受的时候,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奋起反抗,因此他先前的恐惧心理,也就自然消失了。”
艾华道:“话是不错,但这种怨恨与愤怒的心理,从何生起?”
陈仰白向她一笑道:”你现在可以回想一下在智慧门中受智慧国师利用时的情形,将他恶劣的情状统统搜出了脑子,你就自然会对他产生怨恨与愤怒了。”
元丽点点头道:“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办法,真值得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