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琳……在那之后不久也。”
“这样吗。”
“长门。话说回来,你虽然比我早早经历了战火的洗礼,但是,成为一名师者,长者,担当起后辈弟子生命这件事上,我比你要更早进入这个人生阶段,所以,我比你更能体会到,自来也老师的心情……”
水门抬起了目光,眼神格外地严肃认真。
“没错,自来也老师,在听到你们的‘死讯’之后的心情,我完全能够感同身受。”
“他来雨隐之前,可不知道这里已经被你统治,他是冒着直面半藏的觉悟,想来探寻有关你们的生死讯息!”
“没想到,遭到你们无情的迎击。”
说着,水门话锋又是一转。
“但是,我相信你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你如今和我一样,同为一村之长,很多时候,要在下边人眼前,树立威信。”
“自来也老师,没有受到致命伤势这件事,就足以看出你手下留情了。”
“想来,我们师兄弟以这种方式会面,也算是天意使然了。”
“方便说说吗?你们在雨隐,作为致力于和平‘晓’活跃时,是如何在半藏的伏击下,死里逃生的,在那之后,你们又经历了什么?”
这一番刚柔并济的组合拳下来,长门都深感佩服。
好家伙,铺垫了这么多,是在这里等着我呢……还真是个绵里藏针的男人。
同样是‘嘴遁’,鸣人是只有真诚,没有技巧,从这种意义上说,让人肉麻的真诚就是鸣人的技巧,而眼前的水门,就是真诚和技巧的结合了。
倒真不愧是鸣人的父亲。
见长门神色闪动着,水门赶忙补充说道:“别误会哈,这纯粹是作为师兄对师弟的关心而已,绝对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长门抬眼微笑道:“你紧张什么,我也没说不是啊,师兄。”
水门挠挠头,又变成了那副腼腆样貌,这次,貌似是真的腼腆了:“啊,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称呼为师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突然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弟弟一样呢(不是伏笔,别过分解读)。”
长门没接茬,低头从抽屉里,拿出了水杯。
“你不喝茶,白开水,喝吗?”
“喝,最好是凉白开。”
“好。”
为水门倒上一杯水后,长门放下水壶,目光沉了下来。
“水门师兄,既然,你话都赶到这了,那有件事,也有必要让你知道了。”
“你说当初伏击我们的是半藏,这话有些不太准确呢。”
水门抬眼:“怎么说?”
长门说道:“半藏一开始,是选择信赖我们,并真心实意想和我们晓合作的。但是,有个男人,从中挑拨离间,蛊惑了半藏,并在之后,和半藏同时在雨隐村外,布下了伏兵!”
水门的眉头,深深皱起:“那个男人,是谁?”
长门沉声说道:“你们木叶,根的首领,志村团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