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迷迷糊糊清醒过来,双眼迷离,好半晌才勉强聚焦,她看到满脸担忧的虎风,沙哑的嗓子就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似的疼,艰涩开口:“渴、好渴。“
因为白钥趴着的缘故,不好起来用碗喝水,虎风喝了一大口,蹲下身嘴对嘴喂给她。
白钥实在渴的厉害,舌头主动伸到虎风的嘴里,努力汲取着每一丝水分,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两人的嘴角滑下,唇瓣分开的时候还牵起了暧昧的银丝。
虎风伸出手摸摸白钥滚烫殷红的脸颊,低声道:“有一点发热。”
白钥抬起眼皮,问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虎风脸上划过一抹烦躁:“别胡说,你会没事的。”
白钥声音微微颤抖:“如果我死了的话,求您、要了我妹妹做奴隶,求求您了……”眼泪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任谁都无法拒绝这么一个可怜的人。
除了虎风。
虎风瞪着她,冷声道:“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没有妹妹!只有我!”
白钥跟系统抱怨道:“她怎么这么残忍,竟然忍心拒绝我这么一个快死的人?”
她没想到的是,虎风还能更残忍。
她冷哼一声,又说道:“如果不是你妹妹,你也不会背叛我,想要离开我,如果你真的因为奴隶印记出事,我会把你的妹妹买下来,然后大卸八块,丢到林子里喂狗!”
白钥:“……”不敢死不敢死了。
虎风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乖,相信我,你不会有事的。”她说的太笃定了,就好像白钥的生死尽在她的掌握中一般。
白钥流着眼泪,满面惶恐:“我发热了,我怕活不了多久的。”所以有什么好玩的刺激的统统玩了吧,否则就没机会了。
虎风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摸了摸,转身走了。
白钥:“?”姐们,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放弃我了?
我体温这么高,你就没点别的想法?白钥无比失望,深深觉得虎风是自己带的最差的一个了。
没一会,虎风拎着一坛子酒回来了,浓郁的酒味瞬间在屋子里蔓延开,白钥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得多烈的酒啊,原始社会就有这样的技能了?”
虎风找了一块干净的兽皮浸泡在酒里,褪下白钥的衣物,仔细地为她擦拭身子,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擦得白钥身体蒙上一层薄红,双眼很快变得迷离潋滟了。
她脸埋在兽皮里,紧绷着肌肉,一会哎呦哎呦,一会啊啊啊~地叫着。
她叫的实在太哀怨凄惨了,让系统都深深怀疑自己有没有给她屏蔽痛觉了。
它检查了好几遍,不太确定地说道:“你是有多疼,叫的跟杀猪的似的。”
白钥哭着说:“我不是疼,我是……忍不住了啊!”
她死死咬着兽皮:“这家伙一直摸我,我感觉下面的兽皮都湿透了。”尤其是酒渍顺着腿往下流,那个瘙痒感,根本不是人能忍的了的。
白钥突然崩溃地大喊大叫:“我现在发烧了啊,她难道不想试试发热的人体内有多高热潮湿吗?不想知道生病的人有多绵软粘腻吗?饭都要趁热吃,难道人不要趁热干么?”
系统:“?”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不如的吗?这时候生死都不顾了,就只顾着下半身了?
白钥遗憾道:“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要这么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