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的就是这个。”清川袖没有丝毫的不满和羞涩,伸出柔嫩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叶无道肩膀上,缓缓向下滑动,强忍心中对那个小女孩的恐惧,俯下身,贴在叶无道的耳边,呵气如兰:“好人,你想要?”
把第一次交给这样的男人,似乎也不差。清川袖嗅着男人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味道,心神荡漾,这个男人,真的足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虽然叶无道怀抱的大部分都被孔雀死死霸占住,清川袖根本没有太多发挥的余地,但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通过手指肚若有似无的轻柔接触却足以勾起任何一个性冷淡男人的欲望,清川袖对于自己挑逗的技巧有着十足的自信,身体关键部位的触碰虽然能够带来足够的欲望刺激,但是对于身边这样的男人来说这种手段都落了下乘,清川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个对这个男人用一般手段恐怕只会遭受到冷眼和不屑。
通过叶无道略微显得粗重的喘息,清川袖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拥有正常的欲望,那么清川袖就有足够的把握勾引他。
顺着男人的脸颊,清川袖缓缓地抬起头,引入眼帘的并不是想象中的叶无道带有欲火的野兽光芒闪烁不定的双眼,而是一双清冽无比的眸子,这种清冽直射清川袖的内心,仿佛带有一种淡淡的嘲讽,仿佛还有一点点的不屑,这种嘲讽和不屑混合起来的感觉让清川袖感觉自己之前自以为是地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个小丑无聊的表演,而自己所有想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洞悉无遗,这一刹那,清川袖第一次升起了无比的挫败感,一个城府深沉手腕强硬的男人并不可怕,当这样的男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被羞辱的清川袖很识趣地告辞暂时离去。
“是谁?”抱着孔雀,看着清川袖离去之后被悄悄关上门,叶无道语气冰冷如厮,缓手抚摸着孔雀的紫色诡异长发,叶无道气势凝而不发。
身体轻颤,孔雀咬着嘴唇,把头埋在叶无道的怀里,似乎并不愿意说。
“是不是怕我打不过她反而被伤?”叶无道轻轻捧起孔雀完美无瑕的脸蛋,这一瓢祸水如今已经成型大半,望着这张注定会让整个世界癫狂的完美容颜,叶无道忽然想到了第一次捡到这个小丫头的时候,那个脏兮兮满眼都带有一种遗世独立的落寞和冰点悲哀的孩子如今俨然已经成长起来,终年冰冷的眸子似乎不屑于对任何事情而动容。女神固然会让男人无以忘怀,但是女神的高高在上和圣洁终究难以让寻常人有侵犯的欲望,比如曼珠沙华,叶隐知心,叶晴歌这样的女人,寻常男人恐怕看第一眼会惊为天人第二眼就是望而生敬,能够产生推倒女神的勇气的,莫非是那些大妖孽,比如叶无道这种。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女人,足够让整个世界的男人都为之癫狂,贪狼算半个,而眼前的孔雀,就正是这种女人的确存在的完美证据。
“我只是履行一个皇所必须要做的事情而已,挑战上一代的王。”孔雀伸出小手,同样捧着叶无道的脸,神色哀伤。
把孔雀的身体缓缓抱入怀中,叶无道轻轻道:“下次做这种事情就叫上我。”
点了点头,孔雀缩进叶无道怀里,汲取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温暖。
抱起孔雀,叶无道走出这一间名满东京的樱花堂天字号包厢,正打算离开回去酒店的他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熟人。
看着那个熟悉的美女从远处款款而来,身边跟着一个神态亲昵的男人,叶无道停下脚步等着两人从走廊的另一处经过。
“美女,那块砖头是我掉的,能帮我捡一下吗?”叶无道靠在窗口,对并没有发现他的两人轻笑大,确切地说是针对靠近他这一边的水夕幕华。
水夕幕华没有想到能够在这种地方见到叶无道,而且还是在天字号包厢的门口,很玩味地看了一眼叶无道背后没有关上的包厢门,水夕幕华经过短暂的思维调整之后就微笑道:“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你。”继而弯下腰来捡起来一块板砖,忍俊不禁道:“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应该是要这个东西吧?不过你打算拿它做些什么呢?”
叶无道扫了一眼水夕幕华身边的那个对他抱有极大敌意的公子哥儿,微笑接过那一块板砖,淡淡道:“等会你就会知道有什么用了。”
对于水夕幕华这一级别的女人来说,能够出现在她身边充当护花使者的大半都不会是指望着工作养家糊口的普通人,眼前的这个面色虚浮但神情阴鸷的男人身上衣着随便拎出来一件就足够日本普通人家好吃好喝地过上几个月了,然而这个男人此时的心情却并不怎么好,处于男人对情敌天生的敏感性,他察觉到这个男人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威胁,最关键的还是水夕幕华对这个男人并不反感的态度。
“幕华,他是谁?”男人缓缓露出笑容,拥有良好教育的他从小就必须学会如何圆滑处世,虽然富人阶层中并不缺乏没有没脑整天以为天老大自己老二的傻B存在,但更多的人却懂的如何收敛自己。
“中国人,一个很有意思的男人呢。”水夕幕华眨了眨眼睛,看着叶无道顽皮轻笑,并没有说出叶无道的名字,而也恰恰是这一念之差,让这个男人瞬间就认定了叶无道只不过是中国来的有点小钱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土包子。
“中国人?”男人轻笑一声,眼中的不屑几乎都要摆在脸上,而水夕幕华对叶无道的态度更是让他的愤怒几乎要挤爆胸腔。
“你似乎对中国人很有偏见?”叶无道挑眉,冷笑道。
“白鸟君!”水夕幕华眼见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深知叶无道是一个什么人的她连忙开口企图阻止两个男人即将爆发的冲突。
而这一句话在白鸟君的耳中听来却成了水夕幕华想要保护这个来历不明的中国男人不想被他伤害,自己的未婚妻却在自己面前如此袒护另一个男人,这让他感觉自己颜面无存。
叶无道玩味地看着这个气色虚浮似乎有冲上来和他上演全武行冲动的男人,在水夕幕华看不见的角度很挑衅地勾了勾手指,又做出一个很不屑很鄙夷的眼神,于是,白鸟君不满,嫉妒,愤怒,全部挤压在一起爆发了。
“幕华,我们走!下午我们还要去靖国神社,这一次无论如何你不能拒绝了,我知道你对于靖国神社没有好感,认为那只不过是被一群政客夸大了的政治交易所,但这是要进入我们家的一个先决条件,否则我的父亲是不会允许你进家门的。”这个叫白鸟君的公子哥强忍住愤怒,恶毒地盯了叶无道一眼,继而示威性地牵起了水夕幕华的手,转身离开。
这个男人没有动手,这一点的确有些出乎叶无道的意料,不过听了这个男人的话,叶无道眯起了眼睛盯着这个打算参拜靖国神社的男人,冰冷而邪魅的气息一闪而过。
“再见。”水夕幕华和白鸟的身份终究摆在那里,让她丢下自己的未婚夫和叶无道一起还真的做不到,虽然对自己的这位未婚夫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却是水夕幕华借着他家族的实力保护自己的唯一办法,歉意地对叶无道点点头之后,转身跟着白鸟要离开。
叶无道掂了掂手中的板砖,站在窗口,忽然扬手,抄起板砖狠狠地朝白鸟君的脑袋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