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他最喜欢的那个人居然做起了走私文物的买卖,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我的个娘啊,听我的差点没口吐白沫。
我说你丫有正经的没有,我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给我整抒情感慨。
柳恒一听我吆喝他,忙不抒情了,他也想往正题上拐,可奈何他这人就是个顺嘴溜达的玩意,说个事还得交代背景。
非要把前因后果的都给我说清楚了。
就听他接着说,起初的时候方翰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只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还包含些仿造的很好的赝品,方翰说这个也算是出口创汇了,再加上也没什么太好的东西,柳恒还能当无所谓,可后来方翰不知道怎么的,就认识了某个人,也因为那个人,方翰的生意是越来越大,大到最后,方翰简直是什么都敢卖。
他跟方翰的分歧也就越来越大,直到那件东西出现,更是激发了俩人的矛盾,弄的俩人水火不容。
我听的更是糊涂了,心说什么那件这件的,再说这柳恒说的这些跟眼前这人没啥关系啊?
柳恒原本还想说呢,可我总这么楞着神,显然让我对面那小白脸没耐心了,就见他眯了眯眼睛,眼神一下就冷下去几度。
面上虽不显,可话里却带了出来。
他在那加重了语气的又问了我一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要不说,真就要小命完蛋了,也没时间听柳恒说别的了,我忙把柳恒刚才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老老实实的都给那人倒了出来。
我说的时候,心里一个劲的犯嘀咕,心说这跟两口子打架似的东西,有啥价值啊。
可看这人的反应,居然没有反感,挺安静的在那听我说。
我这才多少放松下来,心说还算不错,起码有这么点料,估计能逃过这劫去。
我这么想着,也是为了增加效果,还把之前柳恒抓奸在床,跟方翰厮打的事都说了进去,只是没提那个井然。
那人听后,依旧是那个表情,居然又问了我一句:“那你跟柳恒又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问的,太他妈惊怂了。
我怎么说啊我?
说那柳恒在我脑袋上呢,我肯说也得有人肯信啊。
我正这么为难的时候,那小子显然有点不耐烦了,转身就给了标枪一个眼神。
好麻,那标枪拿枪的动作比这小白脸标准一千倍,绝对是一不含糊的枪毙动作。
开保险上枪栓,然后就是瞄准了。
等白脸小子在那一声令下,当下就能给我解决了啊。
我白毛汗都出来了,可人到某些时候吧,反应特别的奇怪,我以为我得多么哆嗦颤抖呢,可到了这步,头脑反而转的比刚才还快了,腿脚也不像刚才似的那么哆嗦了。
我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忍不住的想怎么办啊。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四周我看的清楚,除了土路就是庄稼地,跑肯定是跑不掉。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袋上的那个柳恒忽然就来了一句:“你就说你是我的在外面的一个相好。”
太他妈埋汰人了,我简直没法活了,就在那哽着脖子对柳恒说:“我他妈眼长瘸了跟你好啊,这也太寒蝉人了,你就不能给出个正经点的主意?”
柳恒居然比我还冤,在那直对我说:“我都不介意跟你闹绯闻了,你还那么多想法干吗?”
我靠,我靠!!
我憋气是憋气,可也实在是没别的办法可想,总比真死了好。
我就在那支支吾吾的最后终于把心一横,说道:“我跟他是那个不正经的关系。”
说完我就犯了嘀咕,我本以为我这话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连眼都没眨,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靠,是他们一早就那么想了,还是根本就不信啊?
我忙着又问柳恒:“怎么他们也没个反应啊,再说这么说他们能信吗,你跟方翰好的跟一个似的,我从哪跟你好去啊?”
结果柳恒这个死鬼,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在那吭哧了半天,给我来了一句:“我们这种人有时候处事方法跟异性恋不太一样,不过你也是男人,应该也能理解……”
理解什么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