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放手……放手……你这个女人究竟在干什么?”
端木一睁开眼,便看到轻浅一脸满是冷意的残酷微笑,而她的手,正在他的疼痛之处,紧紧的捏着,不时的还用指甲去用力的狠掐。
如此脆肉却有刚硬并存的地方,怎么能受得了她如此粗暴残酷的对待,顿时痛得端木浑身直哆嗦,一再的让轻浅放手,可是,轻浅却好似没有听闻一般,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这样的疼痛,让端木真是想打也不能打,想强行抢回来更是不行,只得求饶。
轻浅最后用力狠狠的掐了一把后,便瞬间闪开身子,然后一溜烟的来到了房前,对着端木邪笑着说道:
“你不是希望我能记住你吗?现在我可是记住你了,同时,我也让你今生能有一个深刻难忘的‘美好回忆’,一会可要记住了,女人的暂时的臣服,不代表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同时,还要记住,自作孽不可活……”
端木痛得此刻真是不知道拿伤痛之处该怎么办,痛得他连站都不能站起来了,只得不足的用嘴吹气,希望能减轻一点疼痛感。
这搞笑的一幕,让轻浅在大门口看的心中很是痛快,同时也为之感到好笑不已。
端木看着带着一脸惬意笑容的轻浅离开,便坐在床上,想动又动不了,只得忍住痛,大声的对着轻浅吼叫道:
“轻浅,你这个狡猾的女人,你说话不算话……老子刚刚才恢复了男儿的雄风,还来不及享受一下作为男人的待遇,要是被你给弄得再次‘不举’了,我和你没完,这一辈子我就赖上你了,你得为我的下半身负责……”
轻浅憋住笑,然后头也不会的轻飘飘回了一句:
“做梦去吧你……”
留下这句话的轻浅,让端木此刻气得想要从床上起来追出去,没想到刚一站起来,便痛得整个人都狼狈的跌倒在地。
“你个死女人……你要是不对我负责……老子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都要找你算清楚这一笔帐的……”
端木浩暴怒的嘶吼声,在寂静的夜空中飘荡着,端木浩的暗卫听到自家主子那愤怒中带着痛楚的怒吼声,听着自家堂堂七尺男儿的大将军居然说出让一个女人负责任的话,很是感到不可思议,一个个都有点好奇,究竟那个女人对主子做了什么,居然让主子如此反常。
虽然心中好奇,可是,一个个没有主子的召唤,可不敢上前去触霉头。
第二天
当端木好踩着外八字,双腿分的很开,宛如鸭子般走路的姿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众人无不感到吃惊以及心中那冒出来的浓浓八卦表情。
端木看着花台处两个小丫鬟望着他窃窃私语的好奇神情,以及那隐忍的笑意,顿时怒火中烧:
“看什么看,老子心情不爽,再看剜掉你们两个的两颗眼珠子拿来当喂狗……”
两个小丫鬟看到端木这一脸杀意的表情,顿时吓得如同受惊下的兔子一般,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端木的视线里面。
“这才是女人啊!多可爱啊……就这么一吼,便乖乖的听话闪开了,要是轻浅那个女人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端木望着两个小丫鬟的背影,自言自语的感叹着说道。
实在是他有感而发,轻浅这个女人也真是下手太重,太残暴了,当他昨晚看到自己那上面青紫的瘀痕,还有那顶端上深深的指甲印记,以及破皮的伤口,他估计这一辈子,在和轻浅那个女人近距离的接触之时,都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预防她的突然间偷袭了。
不过反过来一想,要是轻浅真的如同那些一抓一大把的庸脂俗粉,那也就不会让招来如此多的桃花了。
想到他这一幅模样下床,一定会被众人耻笑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病,然后躲在屋子里面不出去,可是,还有两天的时间,他就该回京城了,要是不出他的所料,瑞夜那个腹黑的家伙,派来监督他回京的人,想必已经今天或明天就要到了,他可不想最后的两天时间里,就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度过。
趁着昨晚轻浅那个女人对自己下了毒手,然后趁机赖上她,和她好好的度过这两天的时间,所以,他才会忍痛,忍住被人嘲笑的压力,然后前来找她。
当他刚刚走到花台之处时,两名瑞夜身边熟悉的面孔,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刚刚才想到的人,现在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有时候,端木还真是有点痛恨自己,居然有着一颗太聪明过头的脑袋了。
“大将军,这是皇上让我交给你的信件,皇上还让奴才给你带话,让你后天清晨,必须出发回京……”瑞夜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然后递给端木,并向端木传达了皇帝让带给端木的话。
“知道了,你们可以滚了……”端木很是不爽的拿过信件,不耐烦的对着两名侍卫说道。
“遵命,大将军。”两名侍卫朝着端木一抱拳,然后刚要转过身离开,便看到转身离开的端木,居然双腿呈现出外八字的怪异姿势行走着。
两名侍卫相互的看了一眼彼此,均没有领悟出这端木将军究竟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难道说,端木将军是在用苦肉计,想要延迟回京的行程,两人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