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与风的伤好。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而司雷早就和与风回到碧云山庄了。
但是因为前阵子的事情,工作落下一大截,两人也忙个焦头烂额的。
“与风……我家的老头过几天大寿。”用完餐后的司雷盘腿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提电脑处理文件。与风则拿出他的电子笔记本来把玩。
“嗯。所以呢?”
“和我一起去吧。以前你也是每次都出席的。”
“现在有点不同了。我总不能以穆与风的身份去祝寿吧。”
“这有什么要紧的。我请的宾客还有人敢置疑吗?何况……司徒和与天与云也去啊。”
“哦……。”与风放下笔记本,爬到他身上挂住,“我怎么闻到有阴谋的味道啊。”
“呵呵。没有这么严重。”司雷也合上了电脑。“只是有人发信给老头,叫他小心。我怕大寿那天会出岔子。”
“会惹上司家的人,胆子也不少啊。你没多派人手吗?”
“我安了些眼线。但老头子声明不要我管。我也不好明着来。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司雷说到这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是内部的人?”与风猜到了。
“嗯。你跟在他身边。我会放心点。”
“对我这么有信心?”与风微笑地翘起了嘴角。
“当然。也不想想我跟你做了多少年兄弟了,你的本事我还放心不过么?不过——如果公主深情地呼唤我的话,我保证,你的骑士会马上为你披挂上阵的。”
“胡来。”与风皱了下眉头。“甄和擎也去了吗?”
“去了。不过他们不能贴身保护。我也有点不放心,与风,你考虑得怎么样?”
与风耸肩。“我去准备一些猛一点的家伙。”
“就知道你是我的贤内助——哇啊!不要捏我的脖子——谋杀亲夫啊————!”
司雷是城中的大家。但司懑的寿席是可想而知的金壁辉煌。单是酒菜方面花费已是一大话题。
而商业各界也以得到其中的邀请为荣。为一票争得头破血流,满以为进得大观园便可平步青云。其中衣香鬂影,弱管轻丝,可想而知。
穆与风在离寿宴还有几天的时候就随司雷来到司家。
司雷事忙。往往不见人影。所以见面见得最多反而是司家的老头司懑和他的妻子杨丽雨。
“寿宴那边都安排好了?”一边陪着司懑下棋一边喝茶的与风问道。
“嘿嘿……这些事自有人来操心,我这个老头倒乐得轻闲。”司懑看了看棋盘,露出赞赏的神情:“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棋倒下得不错。”
“是吗?”杨丽雨在一边露出疑惑的神情。棋盘上早已经一片“白茫茫”,几乎全是司懑的天下了。为何司懑还会如此胜赞他。
“呵呵……这个小子滑得很呢。现在棋面上是黑棋不利。但——事实上白棋的边角的连接已经给卡断。且投几着,把这个黑子落在白阵中——。”司懑用手指指指点点地示范着。一脸的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样子。“怕就是要胜败逆转了!哈哈……这小子竟然设个这样的局让我踩。真的是晚节不保、晚节不保啊——”
“原来这样。小落真厉害。懑可很少赞人的。”杨丽雨还是似懂非懂,不过知道与风的棋艺很厉害就是了。
“都给你看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好局。”与风微笑。这个老狐狸啊,真的难对付。
“哈。这倒不能这样说。反正胜败已定,力挽狂澜已经来不及了。小子,你是不是想故意输给我,讨我老头子欢心啊?”
“讨你欢心?”穆与风轻啜了口杭州龙井,只觉得满口生香,味醇回甘,果真是好茶。
“唔……那你会把儿子嫁给我吗?”
“嘿!小子。你的胃口未免大了点吧。”司懑眯了眯眼,看着与风微侧着头,一派淡定自若,似是认真又是玩笑。
“哈哈……当然是你儿子秀色可餐。我的胃口才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