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凑合过了一月有余后,楚难最后还是为任务做出妥协让步的决定。
余不泊始终不得尽兴的阴茎胀得比当初楚难见着时还要大上一圈,因着发红看上去像是滚烫的铁棒。见用手是无能为力了,楚难最后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坚持,蓦然道:“师尊,还请恕徒弟冒犯。”他说罢,便是张开嘴朝着余不泊那殷红的阴茎顶端含上去。
而余不泊的反应却远没有楚难想象中那般失措。修道之人对这胯下的玩意儿倒并没有肮脏的意识,经楚难解释过后也不会再对分泌物感到异常,于余不泊而言,楚难的所作所为也仅仅只是换了种帮他射精的方式,且却是起了效用。
楚难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对同性的生殖器放进嘴里感到恶心排斥,不过可能是余不泊的玩意儿太大了的缘故,以至于濒临脱臼的下颌令他一时有些顾及不上应有的本能,只能小心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余不泊的阴茎。
毕竟是已脱离伦常的身体,余不泊的阴茎没有丁点异味,更不会有垢物,舌上只会尝着一些分泌物特有的咸腥味,连同特有的热度一起填满了嘴腔。这可比手上单调的抚慰要有用的多,敏感的龟头直接在湿热的口中泡着,更是有楚难细心舔
舐。“——阿难,”余不泊伸出手来,拢在楚难的后脑勺上。“再含进去些。”他感觉好似自己顶到了什么,像是正微微收缩着嘬吸。
那无疑就是楚难的喉咙口了,但进嘴的部分却是连余不泊阴茎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这显然是进不去的了。余不泊仅仅只是稍微动一动,楚难甚至都会感觉到缺氧。他侧颈上鼓起青筋,无法咽下的唾液就随之溢了出来,沿着余不泊的阴茎渐渐流淌到其根部。“阿难……”余不泊又唤了一声,他的徒弟抬起视线来,依旧是温温顺顺的模样,只是两腮被撑得鼓鼓囊囊,看起来较之平日还少了几分稳重。
随着余不泊本能的抽送,楚难无疑只会感觉到更加不适。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他的喉咙都不太可能接受余不泊这种尺寸的东西捅进去。他的下颌更是开始酸痛起来,连带着舌根隐隐发麻。只是雄性的劣性根便是如此,失控自不消说,楚难一时间更是连呼吸都无法。他眼前有些泛花,只得用双手搓撸着余不泊剩余在外的阴茎,好尽快叫人射出来。
余不泊的精液照样量多的厉害,好在他是直接从喉管灌了进去,楚难苦中作乐的想着至少他没尝着精液味道。一股股落进胃中后楚难甚至生出丁点饱腹感来,想来是射了不少。
等嘴里的东西稍稍软下去一些后,楚难才算得以喘息。只不过显然余不泊并不太可能只射过一次便平息下来,如楚难所想,很快还未脱出口来的肉茎便又开始微微跳动蓄势待发。
大半日下来,楚难从余不泊屋中出来时甚至感觉到久违的腹胀,喉咙口更是沙沙干涩疼痛,哪怕是修了道,也抵不住这般磋磨。楚难本以为这事儿过去也就罢了,毕竟他已做过不知多少任务,理应是能好好接受这种自我牺牲的,但在走出一段距离后,楚难仍旧是没能忍住,俯身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反呕了出来。
他的后颈上浮出层鸡皮疙瘩来,不适感跟着升腾。楚难深刻意识到他似乎已经把任务看得过重,乃至凌驾于他个人之上。以至于回过头来再想时,连楚难自己都对他做出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索性目前任务进展算是顺利,楚难预计并不需要太长年岁,余不泊就能够如楚难所愿飞升,这点付出也无伤大雅。
虽说给同性的鸡巴口交这事哪怕是楚难也得消化一阵。
过去了半月左右,对楚难有所抚慰的是余不泊的修为再次朝上迈出了一大步,连跃两个境界的情况更是前无古人,相信也后无来者,叫无极门中一众哪怕早已习惯的弟子都不禁哑然。楚难虽也算高兴,但余不泊这头的性欲处理却不见头。
这很大程度上消耗了楚难一日之中本就有限的时间,因体内药性而本就受阻的修炼进度愈发落得厉害,倒是与无极门中的弟子们程度相当。只不过楚难先前规矩立足,如今与大家步调一致不但没有招惹来非议,反倒是能让人心平气和的相处,与一些同辈倒是日渐熟络起来。
为防那几个下三滥,楚难只得挤出时间给自己加练。与无极门的弟子修炼程度相当,也就意味着是与涂锲等人同样拉开了极大的差距,虽说单独应对楚难还能依靠自己过去的经验周旋一二,但要是不巧遇上那几人一起发难,楚难能预料得到自己会应对吃力,乃至无法牵制几人,最后影响到余不泊。
只是近来,楚难连加练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他正阖目调息时,屋外禁制却被触动,对方的传讯蝶毫无阻碍地轻易突破了楚难的限制,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停在他肩头上。会半夜三更唤他的无疑就只有余不泊了,而会主动找他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事。
楚难起身往外走,愈发觉得不该当初给余不泊开这个头。对方这种情况保不齐得发展成性瘾的程度,随着对方对于刺激的接受程度越高,楚难就得在这方面花费更多的心思,现如今演变成光是靠近余不泊的居处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心生莫名的惴惴感来。现如今开了头,那就不是楚难说了算的,他更是不禁怀疑余不泊是不是能刻意控制自身的修为突破,每每在他摇摆不定之际便给些甜头出来予以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