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捡起玉佩,在上面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法力,眉头微皱,将玉佩收了起来。
容婉将整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发现柳慕白和令狐绯,连村民们都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容婉顿时急了,赶紧骑上快马奔去岩城找萧悠。
来到岩城,容婉一路打听来到岩城的郡守府,急急跳下马就要往里冲。门口的侍卫立刻拦住她:“什么人胆敢擅闯郡守府?”
容婉道:“我是陪楚王殿下一起来查案的人,你们放我进去。”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仍是不肯让开,说道:“楚王殿下带来的只有一位异族姑娘。我等从未见过你。”
容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两人还尽添乱,她已经忍不住想硬闯了,但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清润熟悉的女声传来:“小婉?你怎么来了?”
两个侍卫一愣,忙躬身行礼:“若姑娘。”
容婉忙说:“伽萝!来得太及时了,这两人不让我进去。”
若伽萝秀眉一竖,指责道:“真是有眼无珠,这位可是楚王殿下的未婚妻容婉,她你们也敢拦,是脑袋太多了怕不够掉吗?”
两个侍卫吓得扑通跪倒,连声求饶:“容姑娘恕罪!容姑娘饶命!”
“起来吧起来吧。”容婉没空与他们纠缠,直接拉起若伽萝走了进去。
容婉问道:“我师姐和柳慕白可曾来找你们?”
若伽萝摇摇头说:“不曾。”
容婉更急了:“这可怎么办,我有事离开了村子两日,等再回去就不见他们人影了。”
“啊?!”若伽萝也吓得尖叫一声,忙拽着容婉去找萧悠。
郡守的书房中,萧悠正在检查近几年的铁矿石和盐的报账,忽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跑步声,接着他的门就被猛地推开,却见若伽萝拽着容婉的袖子快步跑了进来。
“婉儿?”萧悠很是惊喜。站起身迎了上去。
容婉却没心思和他诉一诉久别重逢的衷肠,直接问道:“你可知我师姐和柳慕白去了哪里?他们来找过你吗?”
萧悠茫然地摇摇头,道:“不曾。我与若姑娘来到岩城后就一直在郡守府中待着了,从未有人来访。”
容婉道:“这可怎么办,师姐和柳慕白失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们,村民们也不知他们去了哪,不过我在医馆门口捡到了这个奇怪的玉佩。”
说着。容婉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若伽萝立刻“咦”了一声。
容婉与萧悠齐齐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若伽萝拿过玉佩,打量了好一阵,缓缓说道:“这是我们苗疆一族的法佩,唯有咒术师和蛊术师才能佩戴,是身份的象征。”言毕,她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块造型相似的玉佩,比手中的色泽更纯,做工更精细,体积也更大。
容婉道:“这件事果然与苗疆有关!是不是就是苗疆的人掳走了师姐和柳慕白?”
若伽萝皱眉道:“我也不太肯定,但这个玉佩肯定来自苗疆的一位咒术师,我还能在上面感受到残留的法力。可是他们好端端地为何要抓你师姐和柳慕白呢?”
其实若伽萝刚一问出口,心中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了一个答案,容婉和萧悠也想到了同样的答案,但却是谁也没说话。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神秘人来自苗疆。
因为照顾到若伽萝的心情,容婉和萧悠都体贴地没有说破,若伽萝也因为不愿相信而保持了沉默。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阵,若伽萝道:“总而言之,我先带你们去苗疆走一趟吧,不管真相如何,苗疆在此事中注定是脱不了干系了,咱们必须亲自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