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的检查都没有达到目的,抓捕对象始终都没有出现。一次次地扑空,一次次的着急上火,有时候甚至恨不得有一双看透世界的眼睛,好让自己能在瞬间抓到那个应该受到惩罚的罪犯。
捏捏空空的烟盒,两个追踪专家苦笑着再次向一旁的战士伸出了手:“小兄弟,再给支烟好么?看来一个晚上半条烟还是不够,要是今天白天还没有结果的话,晚上要再多带些香烟了。”
一旁的战士同样苦笑着摊开了双手:“我的香烟早就被你们瓜分完了!本来还想趁着休息的十几分钟时间抽支烟提提神,可现在。。。。。。”
话音未落,一辆鸣奏着电子音乐的洒水车慢悠悠地开了过来,也许是因为水压不足的关系,两个喷水口喷出的水流并没有完全将街道上的灰尘冲洗干净,反倒是将那些顽固的灰尘激荡起来,让路边的行人走避不及,两个追踪专家对望了一眼,马上把烟瘾上涌的感觉抛在了脑后,飞快地向着那辆渐渐靠近检查站的撒水车举起了停车牌,身边的几个穿着警服的战士也麻利地抬起了手中的枪口,迅速控制了洒水车有可能冲过检查站的位置。
看着两个靠近洒水车的警察,洒水车司机赶紧关闭了洒水车上的喷淋发动机,与喷淋发动机联通的电子音乐也怪异地停止,在一个长长的尖利音符后安静下来。
洒水车司机一副惶恐的样子从驾驶室里跳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将一个打开的小皮包递到了两个追踪专家的面前后干笑着说道:“嘿嘿,我已经从这个检查站过了好几次了,还没抓到那个坏家伙啊?你们可也真辛苦啊,这么没日没夜的守着,有家不能回,老婆孩子也管不了。。。。。。”
全本系列:终生制职业(456)
接过了那个装满了证件的小皮包,其中一个追踪专家认真地查验着那些油乎乎的证件,而另一个追踪专家却打断了洒水车司机的话头:“你过了好多次了?我怎么就从来都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啊?”
洒水车司机一脸的谄媚笑容:“您怎么能记得住我呢?我平时都是上午或者中午过检查站的,您这值的是夜班,要到早上八点才交接班呢。我没说错吧?您放心,我有朋友也是吃您这碗饭的,他就是每天白天上班的,有时候还叫我给他带点香烟什么的,你们这一上班了就不能到处走动,附近又没有商店,连抽颗烟都要。。。。。。”
在洒水车司机絮絮叨叨的时候,几个战士已经仔细地检查了洒水车,其中的一个战士用枪托轻轻地敲了敲洒水车那巨大的水罐,还有一个战士甚至跳上了车顶,用随身携带的大号活动扳手开始在那个锈迹斑斑的车顶罐口盖板上拧动着螺丝了!
几乎与此同时,通往检查站的道路上猛地传来了一阵疯狂的喇叭声,一辆贴着遮阳膜的面包车看来像是失控了,正慌乱地闪躲着路上的行人和其他车辆,开车的司机一脸刷白地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喊叫着:“闪开啊。。。。。。刹车失灵了啊!”
检查站的战士们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反倒是显示出了良好的军事素养。两个战士迅速在道路中间倾倒着锐利的三角钉,而其他的几个战士已经在三角钉前铺设了两条厚重的阻隔链条,在清晨的阳光中,阻隔链条上的那些钢制倒刺闪耀着摄人的寒光。在检查站后面的几辆怪模怪样的汽车已经发动起来,而更远一点的几幢楼房上,狙击步枪瞄准具的反光已经赫然在眼!
急速冲过检查站的面包车在遭遇到了三角尖钉和阻隔链条的双重拦阻后,四个轮胎全部都爆裂开来,车上的驾驶员惊叫着胡乱打着方向,一头撞在了路边的隔离墩上。几个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战士迅速冲了上去,顾不上被撞瘪的车头还在冒着青烟,三两下砸开了有些变形的车门,将那个吓得魂不附体的司机从驾驶室里拖了出来,直接按在了地上,冰冷的枪口夜迅速顶在了那个司机的脑后。
几个踢开了面包车另一侧车门的战士也没闲着,直接将几个瑟瑟发抖的男人从车里拽了出来,几个干净利落的别肘擒拿将他们都按在了地上,一个战士猛地喊叫起来:“头儿,他们。。。。。。他们是七个人!”
检查站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更多的战士冲向了那辆撞瘪了车头的面包车,几个负责甄别和联络的战士也迅速拿出了那些带有照片的通缉令冲了过去,仔细地对照着照片甄别着那些被按倒在地上的男人是否是通缉令上的目标对象。
目睹了这一切的洒水车司机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追踪专家:“不会这么巧吧?还真 抓住那些家伙了啊?还好我的车没停在检查站里,要不那辆面包车铁定是撞在我的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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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系列:终生制职业(457)
两个追踪专家对视一眼,将那个装满了证件的小皮包还给了洒水车司机:“赶紧走,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洒水车司机忙不迭地接过了小皮包后跳上了车,可马上又从车里伸出了脑袋:“怎么少了个驾驶证啊?我刚才可明明把所有的证件都给两位检查了啊?两位,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两个追踪专家微笑着示意站在身后的战士放低了枪口,那个检查证件的追踪专家笑嘻嘻低将夹在手指上的驾驶证递给了洒水车司机:“开个小玩笑而已,别当真啊!”
看着洒水车绝尘而去,两个追踪专家疲惫地相互笑笑,一同走向了正在核对面包车上的人员身份的军官,其中一个低声地笑了:“嘿嘿!这一手都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几乎是百试百灵。心里有鬼的人,还能在乎包里的证件少了什么么?”
洒水车在进入郊区后便转入了一条荒僻的小道,在开到一家小小的汽车修理厂之后,洒水车司机飞快地从驾驶室里窜了出来,用工具箱里的扳手使劲在水罐上敲打了三下,当水罐的顶盖被掀开的那一瞬间,洒水车司机长出了一口气,毫不顾忌地亮开了嗓门吆喝着:“安全过关!幸好眼睛哥的神机妙算,要不今天那些检查站的家伙还真要把水罐打开看看了!”
从水罐中鱼贯而出的几个人都没搭理洒水车司机,这让洒水车司机显得相当的无趣,直到钱力从水箱中跳了出来,洒水车司机才找到了说话的对象:“眼睛哥,你看我已经把活儿干好了,你们在这里歇歇,我就先回去了。。。。。。”
钱力拉下了脸上的氧气面罩,微笑这拍拍洒水车司机的肩膀:“就那么急着回家抽两口?这修理厂很安静,平时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你在这里呆着不是更好么?你看看,那个地沟里正好有个位置呐。。。。。。”
不等洒水车司机反应过来,钱力已经胁持着他走到了那个弃置不用的地沟边,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针刺匕首,狠狠地捅到了洒水车司机的肝脏上!
斜侧着身体,钱力尽量不让针刺匕首的血槽上激射而出的鲜血喷到自己的衣服上,尽管手中的匕首在洒水车司机的腹腔内拼命地搅动着,但钱力的脸上还是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丝毫的改变,就像是两个好朋友在亲密地聊天闲谈:“这么几年下来,你知道我的事情也太多了,我倒是一直很信任你,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兄弟,可我这人胆子小,总害怕你无意中说出去点什么。没办法,只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