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徐落月无奈地应声,她有点羞赧地推着他,“又没有蛋糕又没有礼物的,我就干等着陪你过完生日这最后一点时间呀。”
“你还想吃点什么吗,我们点个外卖?”徐落月提建议地问道,“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
梁越泽回过身来,低头用鼻夹去蹭她的鼻尖,他眼里逐渐被欲色席卷,在她耳边沉沉地耳语道:“徐又又,我想吃你。”
没想到平日里看的小说语录真的出现在自己身上,想起以前她对梁越泽的吐槽,梁越泽不会真的私下里偷偷研究霸总文学吧,徐落月莫名其妙被戳中了笑点,她双手捏着梁越泽的脸揉巴揉巴,忍着笑夸道:“泽泽,你真可爱。”
他调情的功夫真的有这么失败吗,梁越泽一时有些沉默。
尽管认识二十几年,梁越泽不得不承认,徐落月这个女人她琢磨不透,压根不按道理出牌的,原本微扬的唇角稍稍耷拉下来,灰心丧气地丢下一句:“我去冲个澡。”冷静一下。
刚才两人已经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了,徐落月毫无羞涩之心,她的恶趣味让她忍不住逗弄着梁越泽,她大大咧咧地提醒道:“泽泽,本命年记得换红内裤,辟邪消灾懂不懂。”
梁越泽回头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没有是吧,没关系,下次我给你买。”徐落月半倚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说道,“要大红色哦。”
“徐又又,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梁越泽止住脚步,微微眯起眼睛,口吻里充满了威胁。
徐落月无辜地缩了缩脖子,催促道:“你赶紧去洗澡吧,再磨蹭下去就要零点了。”
梁越泽重新去洗了个澡,浴袍也没穿,裸着上半身脚下湿漉漉的,周围还泛着一丝凉意。
“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徐落月听见声音,抬眸看了一眼。
“谁睡觉还穿衣服。”梁越泽反问道,“怎么,才多久就厌倦我这身体了?”
“泽泽,你好像公雀开屏啊。”徐落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底泛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苦口婆心地劝道:“自信点,在没有得到你之前,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这不是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吗?”
梁越泽的危机意识在此刻达到了顶峰,“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更不能让你得手了。”
两人相依偎地躺在床上,徐落月既陌生又熟悉,酒精在她脑里时而晕眩时而清醒,她感慨万千地说道:“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能爬上泽泽的床。”
这个用词让梁越泽哭笑不得,他低头在她头发上轻轻落下一吻,“徐又又,你用词恰当点。”
徐落月抬起亮晶晶的眸子,撇着嘴巴翻起了旧账,“本来就是嘛,小时候我想跟你一起睡觉,你都不让,你还把我从你房间赶出去。”
“那是因为睡觉不老实,每次睡觉都死命踢我,徐叔都看不下我青肿的腿了,所以勒令你不准进我房间。”梁越泽眉间充满无奈,他轻轻拨弄着挡住她脸颊的发丝,为自己正名。
徐落月语气铿锵地指责,“你还想甩锅,明明就是你把我从房间里赶出去的。”
梁越泽沉思了片刻,想起来了,“那是因为你弄坏了我当时最爱的模型,我组装了三个月。”
他的手在徐落月脖颈后面的软肉上轻轻揉捏着,“你还假装哭哭啼啼去我妈面前告状,说了一些似是而非我欺负你的话,害的我妈说我年纪轻轻就不懂得尊重女孩子,让我从小就跪搓衣板。是你吧,徐落月。”
因为她,梁越泽背负了太多,从小就伤痕累累。
这么一提,徐落月忽然想起了这件事后半段的走向,她讪讪地笑,“我那不是不懂事嘛。”
“你也知道你不懂事啊。”梁越泽似笑非笑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