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丰烨夺过他的手中酒,一饮而尽。
“走不走,这酒也是我的,过年喝什么再议。”
宇文谦看他下颚流下的酒,心疼得脸都绿了。
“你慢点喝,这可是上百年的老花雕!”
夜丰烨把空瓶子撇给他,“怪不得满口土腥气,难喝至极。”
宇文谦捧着空瓶咬牙切齿,“再给你这糙人喝好酒,我就不是宇文谦!”
“回吧。”夜丰烨又要撵他走。
宇文谦自当不肯走,“你确定真不去?我也得了请贴,你若去,我就去,这热闹不能错过了。”
夜丰烨一脸嫌弃,“你是有多闲?不能为国建功立业,不如早日娶亲生子,好歹为镇国公府做点事情吧。”
开枝散叶也是功绩,起码对国公府是这样。
“真给他们生了儿子,我还能如现在一般快活?想都甭想。”
宇文谦是长房唯一的儿子。
整个家族都在等他传宗接代。
夜丰烨不想再与他多废话,“明日我会去,你可以走了。”
宇文谦得了满意答案,也不在提刑司赖着,“那个人你们还没追寻到下落吗?”
他派人满京城的找,皆杳无音讯。
宇文谦自觉挫败,十分生气。
自小到大,就没他办不成的事、寻不到的人……
夜丰烨摇了摇头,“没下落,有下落也不会告诉你。”
宇文谦:“……”
就猜到他会这么说。
不过他也不在意,无论落入谁手,只要那人出现。
宇文谦这个话痨一走,提刑司内顿时安静下来了。
夜丰烨揉揉额头,便听东来在一旁道:“爷,您不去别院看看?侯夫人选了林紫姑娘和云漓。”
“林姑娘家有白事不能去,嬷嬷等您再选一位姑娘,而且云漓去侯府贺寿也不太合适吧?”
云漓去侯府,还不把世子爷的脸面丢尽了?
夜丰烨情绪平淡,“人是她点名选的,不是我。”
“那林姑娘去不了,您选谁?”东来退而求其次。
夜丰烨继续工作,“带一个足够了,你去别院传个消息,明日一早我去接她。”
东来犹豫下,苦口婆心道:“您不再想想了?云漓姑娘胆小又爱哭,去了岂不是惹祸?侯夫人选她,就是为了让大人难堪的。”
“爱哭?那不正合适贺寿?”夜丰烨觉得很不错。
东来:“……”合着您就是为了添堵的。
“小人担心惹出事端,太子殿下埋怨您。”
而且云漓的果子,的确让他老娘恢复食欲。他还没搞明白那东西的来路,这丫头别被侯夫人给玩死啊!
夜丰烨看出他内心的小九九。
撇去一份刚批好的逮捕令,“我看你也是太闲了……”
东来怂了脖子,连忙把逮捕令接过。
看见逮捕令上的名字惊住,东来立即正经道:“现在就抓?”
夜世子就喜欢她不上进(琴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