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拙沉默了两秒,纠正道:“只是交给你治疗。”
“切……”夏维颐撇撇嘴,“周拙,不管南丧经历了什么,你这种行为就很不道德,你和南丧签订婚盟了吗你就标记,你知不知道我和南丧。我们美救英雄,我们是一段佳话……”
“我看你像一段笑话。”
“放屁,我跟你说,你标记这个事儿,我看在和你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就不计较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夏维颐说,“南丧正在和我发展中,我们在暧昧阶段,你不要横插一脚……”
“神经病……”
房间里,南丧是真的睡着了,一觉醒来时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但这个懒腰不太对劲,有点重。
他放下右手手臂,问周拙:“你在等我吗?”
“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舒服呢……”南丧跳下床,“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周拙点点头:“走吧……”
“我做完检查,是不是就证明我没有对时泽做坏事啊?”南丧问。
周拙一顿,原来把这件正事给忘了。
“嗯,你没有做坏事。”
南丧拉开门,夏维颐正在外间整理材料,他凑过去:“夏夏,你是医生!”
夏维颐对自己这个昵称颇为受用,隔着空气朝周拙挑眉:“不是医生,是博士。”
“什么是博士?”南丧问,“给我做检查,就叫博士吗?”
“虽然并不是这么回事,但我乐意为您服务。”夏维颐说,“这里是魔方的第九研究所,专攻医疗器械,我是这里的负责人。”
南丧虽然不懂,但隐约明白这是个不错的头衔,立刻给夏维颐举了个大拇指:“你真厉害。”
周拙拉他的胳膊:“不要打扰他工作,走吧。”
“谁打扰,我没说过这话!”夏维颐说,“你不要含血喷人!”
周拙拍拍南丧的脑袋:“回家吃饭了。”
“吃饭咯!”南丧立刻对夏维颐挥手说再见,跟着周拙像只小尾巴一样跑出去。
车开出列塔尖时,南丧在街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趴在车窗上指着:“湫湫!那不是湫湫吗?!”
周拙暼了一眼:“你看错了。”
“没有啊……”南丧拍周拙的手臂,“周拙,你把窗户摇下来,我和湫湫说话。”
等周拙慢吞吞地按下车窗键,季凡湫已经在离他们十万八千米之外了。
“你怎么这么慢啊,我都没来得及和湫湫说话!”南丧怪他。
周拙没良心地说:“车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