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拙按下关闭键,研究室里经久的动静突然停止,南丧的喘息声变得清晰可见。
“不用了,不用了……”周拙搂着他,“别怕,是我……”
他回头从置物架上取了酒精,一把泼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第63章
通讯器持续震动的频率莫名和周拙重合在一起,他不懈地动着手腕,身上黑色底衫湿透,燥热感烧得他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没有办法细心去听南丧的反馈,仿佛一丝声音漏进耳朵里,都会摧毁他薄弱的防线。
南丧的腿蹬动几次,周拙另一只揽着他后背的手抬起,揭开南丧后颈的抑制贴,重新咬破了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
强大而热烈的alpha信息素注入,南丧仰着头闭紧双眼,在周拙怀里剧烈地颤抖。
许久,周拙才为南丧舔舐了伤口,但另一边却不好应付。
南丧咬的太紧。
周拙抚过他的脸颊,问:“好一点了吗?”
南丧从周拙喉结一路吻到鼻尖,像极了平时要多吃一碗时候的撒娇:“还要……”
周拙回吻:“等我回来,好吗?”
“不好……”南丧蹭着他的耳朵,轻轻地动作。
周拙很难拒绝,于是为他再做了一次。
通讯器几乎被轰炸,周拙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低声和南丧商量:“过两个小时,我一定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南丧向下抿着嘴角,凌乱的头发粘在脸上,要哭了一样的可怜。
周拙温柔地拿开那些碎发,声音沉下去:“对不起,我发誓不会做我父亲那样的人,可是到最后……我也一样辜负了你。”
他看上去那么难过,南丧不由得贴了贴他的额头。
“周拙……你别不开心……”南丧低声说,“那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周拙将他圈进怀里:“两个小时,无论上面发生什么,我都会回来。”
南丧点点头,周拙起身,捡起地上脏污的作战服套上,临走时躬着腰在南丧额心落下一吻:“等我……”
那处闪过一丝微蓝色的光亮,随后隐没。
周拙离开,南丧疲倦地垂下眼眸,他用手盖住后颈的腺体,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十分钟后,夏维颐匆匆赶来,他冲进研究室,低声骂了句「卧槽」,然后退出去戴上防毒面罩才重新进来。
“南丧,你还好吗?”夏维颐走近,见南丧背过身睡着了,松了口气,又碎嘴地骂骂咧咧,“说回来就是回一个小时是吧,后面还有六七天叫人怎么过啊!什么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