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个赌,我要是让你高兴了,你就听我一次,怎么样?”金似鸿身子压下来,隔着被子几乎跟他紧贴,又把他的手搁在自己的颈项上,“我要是不行,那你就杀了我。”
杜恒熙睁大眼,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猛地曲腿要去顶开他,“做你的梦!”
他从金似鸿的钳制下脱空一只手,随手一抓,揪住金似鸿后背的衣服,可刚刚碰到他,就摸到满背黏腻滚烫的血。
为了恢复对杜恒熙的压制,金似鸿完全爬上了床,伤口动作一大,刚有一点凝固意思的疤全都挣裂了,月光下堪称血肉模糊。
杜恒熙猛然一顿,双眼紧盯着金似鸿满背伤痕,身体僵硬地没法动弹。
而金似鸿已经乘机将手摸进了被子,触手是一片温暖光滑的肌肤。
他略一挑眉,有些惊诧,没想到杜恒熙还有光着身子睡觉的癖好。但这样也好,否则脱衣服都是场血战,要费他不少力气。
在之前半个月的相处中,金似鸿对这具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哪些是杜恒熙受不了的,哪里会惹的他虚软,他简直轻车熟路。
手很快摸过大腿,用了点力气。
身体最薄弱处被控制,杜恒熙瞬间不敢乱动,后背绷直,感到头皮发麻。
被窝里本来被捂得热烘烘的,金似鸿的手却冷得像块冰。
就这么闯进来,杜恒熙身上一块冷一块热,是在用体温把金似鸿这块冷疙瘩一点点焐热捂化。
他慢慢觉得周身血气都被金似鸿吸干了,给自己留下的只剩下一腔冰冷的空洞,被冷风呼呼刮过,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金似鸿和他卷在被子里,另一只空闲的手揽过他的后腰,“上次你也没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的了?难道是玩太狠了,把自己玩废了?”
指甲扣进金似鸿后背的伤口里,滚烫的血顺着指根往掌心淌。杜恒熙瞪起眼,一边喘气,一边恼恨得骂了句,“放你的屁,我是受了伤。”
“受了伤?怎么伤的?”
“开枪打的。”
“战场上是太危险,”金似鸿若有所思地一笑,说着低下头轻轻一吻,“那既然没用了,以后不要随便给人碰了。”
吻完后金似鸿松开手,直起身,脱掉早被血污浸染的看不出颜色的衬衣,又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小纸袋,掏出颗东西扔进嘴里,然后低下头,亲吻上杜恒熙的嘴唇,慢慢用舌头把东西推了过去。
杜恒熙大惊失色,本能地要躲,却被金似鸿扣住下巴,硬生生地逼他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杜恒熙从金似鸿手中挣出来,要不是金似鸿及时松手,险些就要卸下他的下巴,额头淌下的汗打湿了睫毛,让他有一种淋了雨的虚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