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遗的上身衣衫已经褪去,黝黑的肌肤在火光之下更是耀眼,她忽地察觉自己的双手还放置在他强壮的双臂上,羞得连忙放开。
“我……我必须继续解说铸剑的……”她吞吞吐吐地说着,也不是责任心使然,而是知道再不阻止,他肯定会做出某些事情来。
“那些可以等。”他慢条斯理地回答,有着刀茧的拇指滑过她柔嫩的红唇。他心中早有了布局,复仇的坚决掌握了他的思绪。
她想挣扎抗议,但是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的唇就已经俘虏了她,灵活的舌探及了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香甜。她瞪大了眼睛,却因为从他身上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而晕眩,四肢百骸都在他的摆布下筋酥骨软。
“不……唔……”她只能在他的舌反复的刺探间,发出无助的单音,那声音却更类似于软软的娇吟。她逐渐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紧紧地攀附着他。
若芽闭上眼睛,却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两人间的亲昵。他紧贴着她双腿之间的地方,灼烫而坚硬,有如一块烙铁,威胁着将要灼疼她最细致娇嫩的部分。
黝黑的掌游走在蓝纱衣衫上,来到她的领口,一个巧劲就扯开了蓝纱,她晶莹洁润的肌肤上,只剩一件白缎兜儿。隔着绸缎,她胸前可爱的蓓蕾隐约可见,他的吻离开了她娇喘不已的唇,婉挺而下,啃咬着她细致的颈项,再吻住她颤抖的蓓蕾。
“荆公子!”她惊呼着,不能想像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但是他的举止这么霸道,她无法反抗,就连挣动的双手,都被他以单手握住,箝制在颈侧。
他反复吮弄着她的蓓蕾,先是吸吮,继而轻咬,挑弄得她全身发抖。
强烈的快感像是波涛,她惊喘的声音,因为他的挑逗,逐渐变成无助的娇喘吟哦,紧绷的娇躯随着不断来袭的欢愉而颤抖。
“喜欢吗?”他在她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时,勾起嘴角邪笑着询问。
若芽咬紧了唇,用力地摇摇头,想在他制造出的欢愉波浪中维持些许理智。她不该这么堕落放荡的,怎么能够随着他的举止软化,由得他万般摆布?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他用舌顶开了她咬紧的牙关,缓慢舔着她被自己咬疼的红唇。“张开眼睛。”他诱哄着。
她不愿意听从,抗拒着在他手里化为软泥的冲动,将头转过去。而黝黑的指掌竟转眼间窜入她的白缎兜儿,捏弄着粉红色的倍蕾。肌肤接触的强大震撼,让她骇然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世遗的指尖揉捻着,看着她面色酡红,不断挣扎与轻吟,像是被他引起的感觉吓坏了。
“我不许你咬着唇,这样会伤了你自己的。”他的声音温柔,黑眸不断闪烁,有着情欲的痕迹,却也别有意图。
“请你别这样。”她无助地低语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简直就快要哭出声来。
纵然在他出面相救时,那俊朗英武的模样就已经让她柔情深种,且当爹爹将她托付给他时,几乎就等于是定了她的终身。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从未识情滋味,怎么晓得他如今的举止代表着什么?
“我情难自禁,若芽,你不明白吗?我求你爹让我留在铸剑谷,不只是为了铸剑,也是为了你。”他吻着她的居,不断地劝诱她。“在沈皓手中救下你时,我就已经动心,你难道还不懂?连你爹爹都明了我的心机,在临行前也将你交给了我。”他将前因后果说得理所当然,举止则既霸道又温柔,编织了最细的网,让她没有逃脱的机会。
“不行的,爹爹他还没有真的许婚……”她不安地想推开他,挣扎着想要下桌去。
就算是她心中已经有了他,就算是爹爹已经默许,但他们如今的所作所为仍是太过惊世骇俗。就算真要有什么亲昵举止,也该等到她成了他的妻子才行啊!
他黑眸一眯,看出她想逃开的意图,双臂猛力地搂紧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嫣红的脸。“不许走。”他的双臂环紧,将她压往他胸膛。
若芽困难地想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力量让她难以控制地往下滑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相贴之处,她的双腿被迫分开,紧贴上他腿间如钢似铁的灼热。
她低呼一声,困难地蠕动着,想要找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她双腿间抵着他的身躯,这样的姿态太过放荡,她的双颊因为羞窘而红透了。
他看出她的困窘,却只是毫不伶惜地低笑一声,双手顺势一扯,将她全身的蓝纱都扯开,随意丢在一旁,将她只着白缎兜儿的身躯更往下推去。
若芽的双腿被他强迫着分开,他的手掌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游走,最柔软的一处摩擦着他的肌肤。
“唔……不可以……”她颤抖地低语着。当他粗糙的肌肤隔着亵裤摩擦到敏感的花核时,她软弱地剧颤着,体内像是有惊雷闪过。
“若芽,有什么不可以?你迟早该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着她娇媚承欢的模样,竟也无法把持。是因为许久末近女色,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吗?他应该只是算计着一切,怎么会对她动了情欲?
她慌乱地摇着头,黑发乱飞,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之间,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漓,秀眉紧蹙的模样,看来格外艳丽诱人。“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么做。”泪水盈在她美丽的大眼中,轻眨几下就纷纷掉落。
他怎么能这么逼迫她呢?谁来告诉她,她到底该怎么办?
世遗看见她的泪水,不由得低声诅咒。“该死的,别哭了。”他焦躁地眯起黑眼,重持自制。“别哭了,今日我不会要你就是了。”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