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哲晃了晃脑袋,“这姑娘,拳头真重,一下就把我干晕了,现在脑袋还有点痛哇。”
范海剑笑了起来,说道:“谁让你在背后非议人家姑娘长得丑的,人在做天在看,活该你倒霉。”
霍哲:“。。。。。。“
范海剑接着说道:“部落被毁,家破人亡,命途多舛。而且仇人的部落益发壮大,她一个大姑娘,无依无靠,看来复仇也无望,着实可怜。”
“你怎么了,悲天悯人的?”,霍哲觉得有点奇怪。
“想起一位故人,与兰珠姑娘遭遇相似,有感而发。”
“故人?也是位女子?”
范海剑直接岔开话题,“早点歇着吧。我已找人告知你家里,你在我这。”
霍哲着急了,“不行,我得走,若明日爱兰珠过来,把我堵这怎么办?”
“至于吗?”
“相当至于。”
范海剑笑骂:“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你就一姐儿,滚吧。”
霍哲已休息了好一会,头部也无甚大碍了,道:“求之不得,呵呵。”
于是,霍哲告别了范海剑,出得门来。
夜已深,街道十分清冷,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阵寒风吹来,冷得他直打哆嗦,紧了紧衣裳,一路小跑回到家里。
霍母挂念霍哲,还未入睡,听到了动静,叫起霍富贵,自己急忙披上衣裳从里屋走到院子里,喊住了正蹑手蹑脚准备溜回自己屋的霍哲。
霍哲赶紧把她扶回厅内,“娘,你怎么还没睡?”
霍母看到霍哲鼻青脸肿的模样,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心疼,眼眶微红,快步走到霍哲身边,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一身伤?”
霍哲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母亲道:“娘,没事的,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霍母却不依不饶,开始唠叨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
霍富贵这时也走了出来,问到,“老三,到底怎么回事?”
霍哲回道:“就是和范师傅喝酒喝多了,摔了一跤。”
霍母趁父子说话时,唤起翠花,“烧一锅热水,让少爷洗洗脸,再炖锅鸡汤,让少爷补补身子。”
又回屋翻出跌打药酒,拿给霍哲,“待会叫翠花给你擦擦,明天就能消肿了。”
“好的,好的,知道了。娘,天冷,你赶紧去睡吧。”
霍哲又对霍富贵说:“爹,你也休息吧。”
霍富贵上了年纪,被吵醒了,一时也难于入睡,“人老了,觉也少啰。”
霍哲想了想,说道:“那儿子陪你聊一会天。”
把霍母扶到里屋门口,笑着说:“去睡吧,我和爹说会话。”
霍母嗔道:“我有啥不能听的?”不过还是进屋去了,“记得喝了鸡汤才睡。”
“安啦,安啦。”霍哲嘴里连连应道。
两父子坐了下来。
霍富贵:“有啥事你就说吧。”
“范师傅从宗门回来了,他现在是内门弟子,要回到宗门修行,南海剑派另派了弟子驻守南海城。”
“以前别人可以看在范师傅的面子上,给我们行个方便。以后,范师傅不在城内,有些事情就不太好说了。”
“应该还没人敢明面上为难咱们,但暗地里使绊子什么的,咱也不便去劳烦范师傅。”
霍富贵:“那该如何?”
霍哲:“这段时间爹在生意上多加注意一些,和大哥也说说。过两天,我和新派来的南海剑派弟子接触看看再说。”
“好,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