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没吃饱?”
“只顾着看你想你了,饭都忘了扒。”他有模有样地叹息,望着她,像是真的一样。
迟溪白他,受不了一样:“你能正经一点吗?”
“好,正经的,吃东西吧。”他替她将牛排一块块切好,连带着盘子搁到她面前,自己接过了她那盘没有切过的。
“手艺不错,在国外时经常替哪位妹妹切吗?”她打趣道。
“在某家高级西餐厅打过两个月的工,为了接近一个大佬。”他淡淡道,叉起一块肉送入嘴里,唇边含着笑。
迟溪手里的叉子停顿下来,意外地多看了他一眼。
不过细想也觉得在情理中。
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确实可以不择手段。
只能说,际遇真的会改变一个人。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了生存和执念也能放下所有的架子。
“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迟溪说。
“说来听听。”
“要不是因为恨我,你那会儿会那么执着地想要成功?”
蒋聿成笑着说:“你还真挺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迟溪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
蒋聿成踹了回来。
迟溪挑眉,像是很意外他居然会还手一样。后来,她干脆踢掉了鞋子,足尖踩着他包裹在西裤中的小腿,慢慢地往上游移。
快踩到某个地方时又停住,若无其事地撤回来,然后又踩上去,周而复始地慢慢点火。
每次都点到即止,戛然而止。
蒋聿成神色微妙地望着她,眼睛里燃着暗火。
一开始迟溪只是想要戏弄他来着,可踩着踩着,心里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四周光线太昏暗了,粤语调子的歌曲滋生着一种缱绻的请调。
他的西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细腻而挺括,隔着丝袜的丝滑仍然触感鲜明。
而西裤下的肌理微微紧绷,感官又是那样强烈。
桌底下什么都看不到,又好像什么都能感觉得到。
迟溪默默品一杯红酒,修长的手捏着高脚杯细细的颈子,低头望着。
暗红色的酒液像血液荡漾,勾人暗欲丛生。
她觉得自己有点醉了,略拄着头去看窗外。
灯火璀璨,这座城市的夜景哪怕到了半夜也是极为辉煌的,万家灯火辉映着,如同白昼。
她正百无聊赖地走神,搁在桌底下的手忽然被人捏住了。
粗糙温暖的大手,就这么紧紧包裹住了她的手。
动作缓慢却有力,目的非常明确。
迟溪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解地望向他,酒也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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