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急忙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这会儿宋时薇咬定了他就是这样的想法,说什么也不松口后,最终也就只能被江聿城强行弄回家后,这才硬生生的结束了这一话题。
回去的路上,温言着实憋了一股子气在,“不是,我给她当徒弟,她还能吃亏是怎的,居然还不愿意,知不知道我背后可是整个温家和一半的医学组织,有我这个徒弟,她以后在京城横着走都不用怕。”
江也无奈,却也直言道:“温少,瞧您这话说的,要是宋小姐能治好我家三爷的病,宋小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家少爷都能给她弄下来。”
言下之意,在江家面前,温家其实也算不上什么。
温言自然知道,可他还是气啊,自己生病是一回事儿,被宋时薇瞧不上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要是最开始的时候,他想当对方的徒弟也许只是一句戏言,那么现在,他是真有些较真的成份在里面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能一个月就治好我,要一个月后我的病真能好,我就是求着,也要当她的徒弟。”
看着这样的温言,江也实在是想吐槽一句,“幼稚。”
明明一把年纪了,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这种事情也能置气。
可江聿城和对方做朋友,看中的就是对方的心性,要是那种阴险狡诈的人,哪里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就更别提俩人长久的友谊了。
江聿城完全不反驳对方的话,只道:“一个月后见分晓,我倒真想看看你是如何给人家当徒弟的。”
……
回到江家别墅后,江也即刻联系留在京城那边的人,将温言需要的药给弄了过来,按照时间来算,明天一早温言便能喝上宋时薇开的药了。
可有一件事儿江聿城可没带开玩笑,既然温言想留在这儿,那么煎药的任务,自然也就交给他了。
而一大早就被江也喊醒煎药的温言,无语向天呐喊道:“不是大哥,我绝症,我可能要死了,明明家里就有这么多人,为什么还是我熬药啊。”
然而,却并没有人搭理他。
直到这药终于喝到嘴后,温言这才问道:“聿城,你手好了的事儿和江家人说了吗?”
“还没。”说完,江聿城又道:“下个月大哥家的孩子生日,届时家里会聚在一起吃个饭,我打算那时回去给爸妈、爷奶一个惊喜。”
一想到父母见他病情好转的样子,江聿城打心眼里开心,而且他这会儿的手也还没有完全好,自然也就没有提前曝光了。
温言倒没有多想,江聿城病了那么多年,想给家里人一个惊喜,倒也是真说的通。
“行,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吧,要是赶的上,我就和你一起回去检查一下身体。”
“行。”
可就是再怎么行,这中药该怎么苦,就怎么苦,温言闷头将剩下的药全喝完后,赶紧塞了一个荷包蛋进嘴里,将嘴里的苦涩强压了下去。
这边的筷子刚放下,那头温家人的电话便打到了江聿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