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那殿下不如来讲一下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景看了一眼:“仁慈治国,顺应民心……”
南宫景显然并不赞同这个说法。
“一堆谬论,全是空话,纸上谈兵罢了。”
郁夏:“那殿下的想法是什么?”
南宫景:“让他们不敢犯错就可以了,犯错之前总要想一下后果。”
郁夏:“那若是不得已犯罪将如何?”
南宫景毫不犹豫:“那也是犯罪。”
郁夏:“若是一名农夫遭到了山匪的抢劫,他的妻女在他面前被人凌辱,他杀掉了一名山匪,犯了杀人大罪,这种应当如何处置?”
南宫景:“农夫该是什么处决方式就是什么处决方式。”
“至于那群山匪直接没收作案工具,然后发配至边疆做苦力。”
郁夏有些不赞同:“农夫乃是正当防卫,就算是手中犯下了杀障,也应从轻处置。”
南宫景:“若是人人都有苦衷,那还要法律做什么用?”
“今天他是为了女儿,明日她是为了老母亲,那这法律不是乱了套了?”
郁夏:“殿下……”
两人就此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最后南宫景说不过郁夏,直接用嘴堵住了郁夏的唇瓣,光明正大的作弊。
郁夏:“!!!”
狗男人!
说不过我就作弊!
南宫景盯着郁夏那张被吻的嫣红的唇瓣:“老师这张嘴太厉害了,孤自愧不如。”
郁夏:“那殿下现在同意我的看法了吗?”
南宫景:“不同意。”
郁夏:“……”
呸!
渣男!
“不过老师未来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尝试来说服孤。”
郁夏:“……哦。”
“今天的教学该结束了,我要回府了。”
南宫景:“老师,今日不留下用午膳吗?”
“今日有从南疆运来的水果,平日里是吃不到的。”
南宫景现在已经非常会找理由来拿捏郁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