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克下了山,就赶到时间规划局的下面。从她手心生起一柱细细的火丝,直飞了上去,厄运之劫勇士就飞了下去。
上升的途中,她问厄运之骸勇士:“王杯呢?”
“我们找不到他了”
“啊?”
“他成功了,但不成功的点在于刹那也发现了他”
“天呐,好吧……”
他们上去了,踩到稳定的时间木上,一堆飞虫族的时空辅助学专家在这里装设了各种仪器。
“怎么样?”厄运之骸勇士问。
“依旧是无穷无尽的循环再循环”一个长着副翅的实验人员回到。
“能不能送人进去?”朵莉克问。
“你会变成看不见碎片的碎片,这是送死”
“能不能做点什么。。。。能不能做点什么!帮帮他,他只有一个人……”朵莉克说。
“不一定……
……
。。。。。。当我增大到世界第二高峰的高度时,“复杂裂缝”的数值终于达到的了质的飞跃,已经高于时间规划局的晶时间浓度的一倍多了,整整一万零八十。
就这点高度,对我来说就像无意散步到了宇宙的荒野,那点点星球都变成了无法察觉的尘埃,所以这地方发着微光,似乎不眠不休的睁着眼。我有种奇怪的恶心感,这地方快把我逼疯了,不想多看一眼。
我看不到我的手,全身存在的证明就是一些淡淡的感觉,但是我能看到手腕上的“复杂裂缝”,它很人性化的变成了极巨化的荧能状态,上面显示着这地方叫穿梭幕洞。
随着我变高到双倍,眩晕带来了惊恐,我右脚好像成了另一座高峰,但是它倾斜了!我不敢想象我要是在时间旋涡中跌倒了会怎么样,尤其是我这种变大到顶峰的状态。
我畏惧到极点,急忙看了一眼”时间裂缝”就打算回去了,但那只表纹丝不动:。
我手腕上的这机器应该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座建筑都要高了,哈哈哈,那我的衣服呢?一条裤子可以不可以接济到所有不得保暖的穷人呢?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严肃并且有意义的问题。
我僵住嘴角,停止了乐观有趣的发散思考,也不再变大,因为我不知道是否稳住了脚后跟,但脚没啥奇怪的感觉了,我很高兴。
我必须缩小身子了,晕头转向中都是无法抑制的恶心感;恐惧像猛虎一样潜伏在草丛中,我太害怕我会因为饥饿而被动缩小,然后再遇见死神。
我放缓缩小速度,在天旋地转中喘息了一口,我估摸着我可能已经变小四十分钟了,同时想到这趟旅程我没有收获,是不是应该拼死一搏?变小回去是肯定会饿死的,这是绝对的!这突如其来的破碎念头一下变成了我不得不思考的主要担忧。这是荒唐的,我忽然就不记得理智思考的原理了。
下面是死路,是通往死神的嘴巴,我会被它吃掉,而我会在他的肚子里饿死。
我停住缩小,盯住身边的黑暗,寂静和荒凉感让我冷笑了一声,声音没有扩散,但在没有尽头的地方我听到了最后的回音。
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浑身颤动起来,这是属于我的世界,可这还叫什么世界呢。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难道这不是最妙的吗?
两个字从我混乱的头脑中真情流露出来:“孤独~”接着这想法就好像声音撞到洞穴壁一样,竟然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这片微暗的空间里传荡不停。
“孤独!”“孤独~”“孤……独”“呱!独!”“孤……独”……
那是真的还是我得了幻想症?我快发疯了,我该怎么办,下去肯定死,上去要是没找到出口,那就要永远忍受这孤独了,甚至掉进死神的嘴里都要比滞留在这无尽之境好。
超能力不再受我的控制,开始自主的变大变小,周围胡乱的闪烁起来,我分不清我在变大还是变小,好在动态的外界让那些孤独离我远了些。
我看向“复杂裂缝”,数值正在慢慢变高!我正在变大!
燥热鼓满我的身体,好像肾上腺素飙升出一辆战斗机驰聘天空,躲过了飞弹,又击中了所有敌机。
耳边吹过一口气,好像风的感觉,起风了。风变成了台风,我被海水冲上了甲板。
做梦一样,光怪陆离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翻腾出来,下一个死命抓住我的感觉就是船快要翻了!大风灌疼耳窝,双手像折断的树枝在疯狂挥舞。下一秒的某个瞬间中,可能是风太大了,也或者我狂乱的手太不守规矩了,当然,如果是真的在挥舞的话,微微荧亮的穿梭幕洞的壁垒破了,黑暗像完整的壁纸一样裂开了一大面。
里面是克莱因网的世界——平行宇宙的边缘,我以正常大小倾浮其中。
我抚过奇东西(是的,我总是喜欢摸,如果摸不了,我就会盯着看),我就能顺着一条时间立体的感知到所有东西,但那些东西超越了我记忆的上限,一下就被自我保护给彻底遗忘了,只剩下一点点淡淡的感觉,示意有什么东西来过。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用那些淡淡的感觉拼图回想起我在这个地方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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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奇到恐怖的壮大场面,僵硬如尸体的我,似惊恐症发作后的恐惧。这些克莱因网以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围捕形式镶嵌满了我的周围,我简直是飘在了都是浮萍的水里,同时又浮在一片都是云的天空中,而且还有一盏火焰在燃烧我的感觉器官。
“我能在这里做什么啊”我说出这句话,在远处看到了我的嘴巴,它长的流畅,两唇见流出我我将会说的所有话和动作——那些思想和摸不着的东西,如同灵魂和感受,就被一种类似文字的东西记在一种类似纸张形式的东西上,无限铺开。虽然是类似,但我向你打包票,那没有一点理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