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诚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放到水盆里,又冲出去,把自己院子角落晒衣服收起来快步的走回房间。
谢锦策看着王至诚猛地的人就跑了,又火急火燎的从屋里出来,收了衣服又进去。
谢锦策张了张嘴,最后抿上,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谢锦策看着屋里背着他整理的王至诚,势在必得。
京市钢铁总厂厂长的公子哥,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王至诚不知道谢锦策欲以何为,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家庭原因,他自幼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大多能猜测人家想讨好自己原因。
但谢锦策他真是不懂了,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接近的吧!
人家的家室比他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可谢锦策不是这么想,在养伤的期间,他写了一封信让方暖心帮忙寄出去。
这几天才收到回信,了解王至诚家里的情况。
想起过年时,父亲跟他说的那些话,他知道再不借力,谢家迟早会没落。
搭上王至诚这条船,谢家不仅不会没落,还会更上一层楼。
刘规盛看着在家坐着吃他们家零嘴的两人,表示很无奈。
“我说,你们两个人到底想干嘛,吃完饭就往我家跑。”
“你们不是捡了很多松子,毛栗子吗?干嘛来我家吃?”刘规盛看得吃咔咔响的两人,很是不满。
原来那天过后,怕了谢锦策的王至诚吃过饭后,拉着叶韦生就往刘规盛他们家跑。
第一天来的时候还有些拘束,第二天整个人放开了,零嘴放在哪个柜子里,他们都知道了。
刘规盛有时候饭没吃完,两人自己烧水煮茶,拿零嘴出来自己吃。
自由得跟自己家一样。
第一天,看到他们来,刘规盛还挺欢迎的,第二天也还行,第三天烦!
第四天给他们开门后,直接无视,继续坐回去吃自己饭去。
这不,今天已经不耐烦到极致了。
王至诚又掰开一颗毛栗子塞嘴巴:“规盛啊,知青点我是待不下去了。”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投奔你的。”两句话间,王至诚又抓了一颗松子开。
刘规盛抬起碗往嘴里刨最后一口粥,问道:“你被人表白啦?”
“噗……咳咳咳~”王至诚吓得嘴里的毛栗子还没得嚼就吞了,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
刘规盛这时候还没注意到王至诚不对劲的地方,看他这个反应,以为自己猜对了。
戏谑的取笑道:“哎哟,看你急得,看来是真的啊!”
“快跟我们说说那个人的谁啊?没想到,我们至诚今年犯桃花啊!哈哈哈~”
阳寻之注意到王至诚咳的时间好像有点久:“至诚,你该不会是被噎住了吧?”
王至诚咳得脸色涨红,一脸喘不过气的样子,听到阳寻之的话,手捂着脖子点点头。
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阳寻之急忙的说道:“快抱他起来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