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的人物,为了这区区千万资产去做那种事根本不划算,何况夫妻关系非常好,何况自己还占其中的百分之五十呢,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做这件事。米女士也落落大方地告诉我们,他们夫妻关系非常好,而且她家所有人都有不错的社会地位,其财富也非常巨大,她也不可能做出这件事来。”
“啊?这还真是没辙了!”刘晓林不由感叹道。
这怎么可能,没有小偷进入,没有熟人起歹心,钥匙该不会凭空消失吧?罗轹想其中一定有原因,说不定是这夫妻之中的一个。
“前后忙了一个月,我们也真是没办法了,便又请两位委托人到了我们事务所。我问他们这事还查不查,他们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异口同声地说了声‘查’,不过,柴先生的声音要小得多,好像是看得很淡,又好像是底气不足。”
“股权证掉了不是可以挂失吗?何况那个企业的几个大股东应该是很熟的。”张冲问道。
“问题恰恰在这里,他们的股权证是不记名,不挂失的,而且还可以内部转让。因为,最先共有四个大股东,可以说除了柴先生的投资,另三家的钱都属于那种不明来源的财产,而且其中一家经过两年多的时间,已经把股全部分散转移给别人了。他们请的总经理,最初没有任何股份,现在手上已经有了200万的股权了,就是收购别人的。”陈剑说道。
“难道除了聘请的总经理之外,公司就没有其他重要的人了?”罗轹不相信有这样的企业。
“也不是,公司每年一度的股东会、董事会还是要起决定作用的。但是作用都不大,理由很简单,该企业生产的是国家指令生产的一种产品,或者说是特许生产,材料来源不愁,市场销售不愁,平时根本没有任何事情。所以日常事务除了公司经营班子管理外,几家最初的大股东共同委托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打理相关事务,完全是甩手掌柜。”
“如果有人能搞到这种指令生产的批文,何必要与其他人合资呢?一个人独占不就行了吗?”张冲问道。
“这世界哪有如此简单,搞到批文的这人是按1千万投入的,结果只投了二百万元现金,能搞到批文并不表示你可以独吞,何况,几个股东都有一定的社会背景,打伙求财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陈剑解释道。
“我明白了,假如我有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但我一个人却不一定能做下来,便找来几个志同道合或感情不错的人一起来做,至于做到中途,等赚到钱后,那几人的想法也许会发生变化,包括我自己的想法也许会发生变化。反正指令性批文还在,钱是稳赚的,有人退出,有人进入都无所谓,只要不影响自己的收益就行。”刘晓林似乎非常醒悟的地说道。
“表弟分析得不错。所以,那一千万股权证其实就是一千万现金,甚至比一千万现金还值钱。当柴先生和米女士决定继续委托我们而且再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后,我们就开始了更深入的调查。”
“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发现了柴先生的一些情况,原来柴先生有一位经颜知己,去年才从大学毕业,通过柴先生的安排,已经进入他投资的那家公司工作。但柴先生似乎做得非常小心、谨慎,仅仅是每周与那位红颜知己幽会一次,而且都是中午开钟点房,时间也很短,一点钟去两点钟就结束了,然后柴先生就去他自己的公司上班。对于米女士的跟踪,我们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她除了爱好逛高档商场外,生活也几乎是两点一线,从不离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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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离奇盗案(下)
“当发现这一情况后,我单独与柴先生谈了一次,柴先生先是暴跳如雷,说我们侵犯了他的个人**,我作了很久的解释,他才平静下来,他同样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的夫人绝对不可能发现,那个女孩子是他高中时一个同学的远房亲戚,委托自己照顾一下,后来有了感情。而且那女孩个性很强,家庭经济条件也不错,并不需要自己在经济上给她支助什么。当然,柴先生还是给了她一些帮助,前后也就二三十万而已。”
“后来,我们又跟着调查那个来自南方S市的女孩,并到S市对其家庭进行了暗查,发现她家经济条件确实不错,父亲还是一个级别不低的政府官员,但父母感情十分恶劣,而且还得知那女孩有一个哥哥,十九岁那年因车祸去世。我们的人翻拍了他们全家的合影,发现那女孩子的哥哥与柴先生长得非常相像,于是,我们正面接触了那个叫红云的女孩子,那女孩子长得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坦荡、大方,直接就承认了她与柴先生的关系,而且就是因为柴先生特别像她的哥哥,她才决定跟柴先生好的,就是想找那种亲情的感觉,结不结婚无所谓。”
“呵呵,这柴先生好有艳福啊!”张冲YY地意淫了一番。
“我们发现柴先生这边问题不大,何况他要包养那个叫红云的女孩子也非常的容易,不会去笨得打那一千万的主意。接下来,我们就重点研究和跟踪了米女士。因为,根本柴先生的叙述,说他的夫人绝对不知道红云的事,但我们肯定不会相信。也许米女士是知道了而故意不吵不闹呢?”
“我们在第一次到柴先生的家里时,就安装了微型摄像机、窃听器等器具。当然不可能让柴先生和米女士知道。这天,我们听见柴先生说他要到外地出差,两天后才回来。我们觉得机会来了。果然,在柴先生走后,米女士依然去上班,晚上下班也准时回家,直到晚上十点,我们都已为没戏了。突然米女士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突然神情激动起来,立即跑进化妆室,一会儿又出来了,风风火火地出门,开着自己的车子,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径直上了一个房间。我们知道正戏上场了。但那个酒店跟我们事务所不熟,我只得找到我们公司的敬总,让他给我们联系,深夜三点以后,米女士才驾车回到家里。当然,米女士一离开,我们就拿到了米女士全部活动的录相。”
“啊?怎么会有录相?”罗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哪座高级宾馆没有窃听或录相等装置。只不过,没有特殊需要,这些机器平时并不开机的,同时没有特殊关系,也是搞不出来的。还好,与我们事务所关系比较好的一家同行与那家酒店的保安部关系很好,我们便用两万元钱的代价得到了这盘录相。录相里是米女士与一个男士的疯狂五小时。你们猜猜,那男士是谁?”
“她银行的同事?”
“她的上司?”
“柴先生?”
“看来,你们猜人还是不行,是他们合资公司的那个江经理。”陈剑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三人感觉到这太离奇了。
“后来,我们接触了这位经理,在威逼、恐骇等各种手段之后,并在我们保证不将他的情况告诉委托人之后,他告诉我们,银行保险箱的股权证是米女士叫他去取的。他与米女士以前也是同学,只不过是同学了一个月,然后米女士就转到更好的学校去了。就在那一个月,发生了一起流氓欺负米小姐的事件,而阴差阳错,江经理竟然充当了一次英雄救美的角色。但这一次英雄救美,却在米小姐矜持的外表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并产生了今生今世一定要献身于这个男人的想法。但他们后来失去了联系,直到米小姐已经成为米女士后,在银行的一次招聘会上,才看到前来应聘工作的江经理,两人当即重新认识,然后米女士决定帮助江先生,让他到柴先生他们那个合资企业去应聘总经理,结果成功了。但两人的关系也仅仅是好朋友,米女士还未想好是否要与江经理上床时,机会就来了,一次米女士在为柴先生打理内务时,发现柴先生的内裤上印有一个红色的印痕,作为女人的米女士立即就猜想到,那可能是女人的口红。当然,米女士不动声色,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后来终于发现了柴先生的外遇。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她就决定报复柴先生了。按米女士的安排,柴先生找不回那笔股权证,她就准备以此为借口,两人‘和平’地分手。当时,我问是否是柴先生满足不了米女士时,江经理说不清楚,但考虑到她见到自己时那股疯劲,估计是有一定问题的了。”
“后来,我又单独地找到柴先生,向他说我们已经查到是他的夫人米女士拿了那把钥匙,去取了股权证。具体情况,让他去问米女士好了。我们的佣金自然是少不了的。”在每人两瓶啤酒之后,陈剑的故事也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