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学门牙磕掉了,嘴巴疼的厉害,以为是伤到嘴巴了,话都不想说了,和付清行挥了挥手就回家了。
可大半夜回到家里的樊文学,嘴巴却是疼的血水直流。
“你不是去徐家参加聚会了吗?怎么会把门牙给磕掉了?”
樊西良怒封着不成器的儿子,“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儿了?兔崽子,你倒是说话啊!”
樊文学嘴里哈喇子不断往外滴落,干着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文学,你这是说不了话了?”
刘春梅瞪大了眼睛,“老樊,别光顾着发火了,赶紧把文学送医院吧!”
樊西良这才回过了神,和妻子刘春梅手忙脚乱的把儿子樊文学送到了医院里。
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时,樊文学才算是彻底安静下来,在医生注射了镇定剂和止疼药以后睡着了。
樊西良和刘春梅这一晚上,熬的是筋疲力尽的,却不得不为了儿子打起精神。
“春梅,你在医院里看着文学,我得去徐家一趟。”
樊西良眯着眼睛,“昨晚文学就去了他们家参加个聚会,磕掉俩门牙就不说了,这嘴巴里全烂了,要说没有徐家人的手笔,我是不信的。”
“这京市谁不知道徐家人医术了得,怕是下毒的本事与医术也是有的一比的。”
刘春梅皱眉,“徐家人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儿来的人,文学这样倒像是年轻人干的。”
“哼!他个不争气的兔崽子,被人整了也是活该!”
樊西良气的脑门疼,“一点儿本事没有,一天天就知道惹事儿,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吧?他这就是自作自受!”
刘春梅扶额,“他是活该,可你这个当爹不还的照样去给他撑腰吗?”
“消消火吧!先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儿,才是最要紧的,你儿子可还等着解药呢。”
樊西良咬了咬牙,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医院,没办法,儿子再不成器,也是自个儿的,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活受罪啊!
……
徐家,樊西良说明了来意以后,纪青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西良,你说文学那孩子是中毒了?这怎么可能呢?”
“昨晚过来参加聚会的年轻人,都差不多大啊,他们就算不熟悉,可见面也都是认识的。”
樊西良抿唇,“徐婶子,文学还在医院里头躺着呢,我能拿这事儿跟您开玩笑吗?”
“这要找不到下毒的人,我们家文学,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你别急,西良,我给你徐叔叔打个电话,让他到医院里去看看,说不定他会有办法呢。”纪青黛蹙眉。
“那行!”
樊西良点了下头,“不过,徐婶子,这下毒的事情,你们家还是得查一下啊!要不然,我们家就只能报案了。”
纪青黛脸色一沉,“报案也行。”
“不过,西良,你自己可得想好了,这真要报案了,昨晚来的哪个都不是好惹的,你确定你惹的起吗?”
樊西良脸上一僵,“我再等等。”
“不过,麻烦徐婶子赶紧让徐叔去医院帮忙看看文学,我担心孩子会出事儿。”
纪青黛点头,“行!我马上给你徐叔打电话,你就安心回去陪着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