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翩翩坚硬如铁的心,瞬间变得柔软,竟吐不出拒绝的字眼。
就这样被月无尘拥着往光明处行走,香气随着落飞一起萦绕在她鼻间,竟令她昏昏欲睡。
她脚步一趔趄,无力地虚软了身子。
月无尘适时托起她的身子,他笑意厣厣的邪肆脸庞在她跟前不断放大:“母后还是这个样子比较乖巧,朕喜欢得紧。”
“你,你是不是下,下了药?”楼翩翩只觉心窝处瘙痒难耐,而后这感觉漫延至她的胸口,她热得想死。
“儿臣怎会做这种卑鄙的事?在母后心里,朕有这么坏吗?”月无尘笑嘻嘻地道,脸上有着奸计得程的狡诈笑容。
楼翩翩扬手想甩月无尘一掌,发泄自己的努力,却还未抬起,便被他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握着她的青葱玉指,笑道:“脸虽然很丑,可是这手看起来滋味不错。”
说着,他逐根咬上她的手指,模样要多变态就有多变态。
虽然她中了药,意识却格外的清醒,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月无尘又在对她做什么。
“月霁有没有看过母后春情荡漾的样子?”月无尘笑着吻上楼翩翩的双唇,又咬又啃的,吃得津津有味。
她既然要和其他男人双宿双栖,他自然不能让她过得太快活。
他倒想看看,楼翩翩选的男人是否能接受她另外有野男人。
介于现在没有野男人顶上,他唯有委屈点,顶上,看他多伟大?为了演好这出戏,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
“月无尘,你卑鄙,除了下药,你还会做什么?”楼翩翩一声厉喝,吐出的字句却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威赦力。
更无耻的是,她的身体软得成了一滩水,对他的亲近,更是热情反应。分明知道这般不对,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男人,她要将他给剁成肉酱!
“为什么朕说的话母后总是不信?实话告诉母后吧,方才母后是自己贪杯,把朕为自己助性的酒给喝了。朕后来给了你解药,只是,那解药只能缓解你三刻钟的药力,这三刻钟后,就只有男人的身体才能解了你的药。说是说,现在四下无人,朕到哪里给你找个男人来替你解这媚药?”月无尘若有似无地轻触楼翩翩的香唇。
因为他的有意撩拔,楼翩翩的呼吸瞬间加剧,胸脯起伏得更加厉害。
月无尘邪肆的眸光定格在她美丽的胸型,他的一个目光,已令楼翩翩燥热得厉害。
她后悔了,不该以为自己能劝动月无尘。她根本就是着了他的道,令自己陷入这般不尴不尬的境地。
月无尘又故意逗弄了一回,这才放开楼翩翩,将她当成货物般扛在肩上,往暂住的寝殿而去。
一路上,楼翩翩被晃得头昏眼花,偏生身子越来越热,只想有人能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待终于到了寝殿,月无尘不客气地将她扔在榻上:“朕堂堂一国之君,今晚要被你当成解药,受你污辱,今晚之后,你好歹给朕一个名分。许是你知道朕的口味,朕就喜欢上其他男人的女人,这样吃起来更够味儿……”
“月,无尘,你卑鄙,下流,无耻--”楼翩翩紧握双拳,朝月无尘怒吼,声音却小得如猫咪般呜咽。
月无尘却听得真切,凑近娇喘嘘嘘的她,摸上她滚烫的手背:“若你想要朕的身体,自己动手。朕给你一刻钟,若你一刻钟自己不动手,朕也懒得理会你的死活。”
楼翩翩在榻上翻滚,借着以被褥摩擦来缓解一身的火气。
只是越到后面,她喘得越厉害,神智渐渐飞散。根本不需要一刻钟,她便控制不了自己扑向了月无尘。
她的热情令月无尘很满意,他轻抚她汗湿的鬓角,柔声道:“母后,慢慢来,朕是你的,今晚任你糟踏……”
神智全无的楼翩翩自是听不到他的打趣,只想急着解他的衣衫,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她忍不住缩成一团,难受的感觉令她窒息,身子便是随时会被撕裂成两半。
月无尘看出不妥,不敢再玩,也顾不得自己其实就是想戏弄她一番。
反正也折磨她够了,不如给她解药,下回再来和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