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刚刚做了理疗,现在有些疲乏了,要不您先回去吧!我也好休息一会儿。”
他是因为担心楚天瑜又冒什么坏才强撑着自己走出来的,现在知道楚天瑜已经走了,强撑着他的那股意志也消退了,他现在只感觉自己浑身乏力,只想躺在床上休息,根本就不想动一下,更没有心情应付******碎碎念。
“你吐了这么久,现在胃里肯定已经耗空了,不如先吃点东西再休息吧!”6婉君听到儿子想休息,有些不赞同的开口。
儿子本身就没吃午餐,现在又吐了这么久,直接睡觉对身体能好吗?她可不希望儿子刚被楚医师调养的身体又受什么损害。
“是啊!阿珺,总是不吃东西对胃也有损伤,我觉得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再休息比较好!”水玥也加入到游说的行列当中,劝裴珺先吃饭再休息。
“……不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等我休息好了,恢复体力了再吃也不迟。”裴珺听到两人说的话,顿时僵了一下,他现在已经没力气折腾了,可不想吃了东西再费力的去吐出来,所以就饶了他,别再让他吃东西了。
“这……”
“妈,难道您还不相信楚医师吗?他走的时候有特意交代说让我马上就进餐吗?”6婉君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却马上被裴珺打断了,而借口还是刚刚走了的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阴险小人。
他敢用他所有的尊严打保证,楚天瑜那个道貌岸然的阴险小人绝对不会特意嘱咐他妈吃饭的问题,那家伙也就只有表面功夫做的好,这些细节他是肯定不会关注的,所以他敢肯定用这当借口绝对没问题。
“那倒也是,楚医师确实没交待什么时候进餐!”6婉君喃喃地说。
这倒是真的,楚医师走的时候并没特意交代珺儿什么时候进餐,也没特意交待珺儿必须现在就进餐,也许有了楚医师的理疗调养,珺儿并不需要马上进餐呢!
“妈不是十分信任楚医师吗?楚医师都没特意交代,那肯定没必要马上进餐,所以妈还是不要强制性的要求我现在就进餐了。”裴珺见他妈意志松动了,继续说到。
“好,那妈就不强逼着你进餐了,你先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6婉君最后还是妥协了,而是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妈慢走,我就不送了。”裴珺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四平八稳的坐在沙上开口送人。
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为了不在众人面前露怯,他还是不要强撑了,免得到时候丢更大的人,到时候他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那阿珺先休息吧!我和婉姨先走了。”水玥有些依依不舍的开口和裴珺道别。
她和裴珺见面的机会本就有限,来裴家大部分时间也是陪婉姨,和裴珺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在太少了,难得有这么一次见面的机会,要离开了她就是再矜持,也难免会露出不舍之情。
“嗯!再见不送!”裴珺并没有什么不舍之情,而且对水玥的情绪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出于礼貌淡淡地开口道别。
“二少,现在需要休息吗?”6婉君走后,小郑就笑容谄媚的过来询问到。
“给我把你那恶心的笑容收起来。”看到小郑现在的笑容,某个恶心女人的笑容就这么不期然地闯进他的脑海里,所以他现在见了这样的笑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揍人。
“呃!二少这是怎么了?我以前不都是这样笑的吗?”没想到裴珺会因为他的笑容突然变脸,小郑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到。
“我不管以前,总之从今天这一刻开始,你不许再露出这样的笑容。”
以前他确实没觉得小郑这样的笑容有什么,而且对小郑可以迅了解他的想法也很是满意,可现在他对这种溜须拍马、阿谀谄媚的形象真是厌恶至极。
那个女人就是阿谀奉承的典型代表,可他在这个上面吃足了亏,要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今天他也不会忍受楚天瑜的恶整,所以现在只要一看到相关的表情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揍人。
“是,二少,以后我一定保持严肃。”
主子说的话永远是对的,主人的任何要求,不管有没有道理,他们做下人的都要贯彻执行,既然二少现在不喜欢他的这种行为了,那他就坚决服从二少的吩咐,改掉自己爱笑的习惯,这样的素质是一个优秀的下人必备的操守。
“嗯!对了,你刚刚弄回来的那个女人……”裴珺一想到那个无耻的女人就有些咬牙切齿又觉得无可奈何。
他是真的不想将那个女人安排在他的住处,一想到以后的每天都要看到她那个恶心样,他就忍不住心中郁悴,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这么倒霉遇到这么一个人间极品。
“她?这丫头也太不靠谱了,刚刚我离开的时候明明交待她好好照顾您,可这么久了她居然连个影子多没露,真是太不精心了,不行,一会儿我一定要好好教教她城主府的规矩,二少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将她调教成一个合格的下人的。”
刚刚因为着急为裴珺医治,他根本就没顾及到这里少了一个今天突然出现的人,现在听二少提起,他才猛然想起蓝雨曦,可这丫头看着倒是个挺精细的人,办事怎么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呢?交待了的事都能办差了,这么吊儿郎当在二少这里当差可是不行,必须要加强对她的训练,争取不让她再出错。
“……是我让她去后院照看嘟嘟了,你给她在后面找个房间专门供她为嘟嘟做甜品,以后没什么事就让她待在那里,别出来乱晃悠。”
虽然他很想让小郑以玩忽职守的名义狠狠的整治蓝雨曦,可凭那个女人狡辩的能力,绝对能把他一同拉到沟里去,所以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里过了一下,就立马被他否决了。
请佛容易送佛难,他要想把这个女人踢出去,还要想一个毫无破绽的主意,现在他唯一想的就是这个女人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