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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是要阻拦你,只是,这件事本就是我的责任,怎能让你替我犯险?”风翎的声音不大,但一脸正色,说得十分真诚。
“你别多想,我不过是为了我母亲而已。”风隐说完,挣开飞龙氏长老的手,往殿外走去。
风翎跨步挡住他的去路,“风隐!”
风隐比他高出半头,见他挡在自己身前,理了理袖子,“让开。”
一时间两人又僵在这里。
“好了,你俩也别争了。”东蒙主叹了口气,“依我看,不如你们比上一场,谁赢了就派谁去,如何?”
风隐两手交叉拢在袖子里,对东蒙主略一躬身,“我没问题。”
风翎纠结了片刻,拧着眉毛拱手道,“便依父亲所言。”
看这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东蒙主朝几位长老点了点头,吩咐众人去做准备。
他看着两个年轻人离开的身影,心神不宁。若非祖训点明,他不想让其中任何一个去做这个任务。
广场上,侍者们搬走五龙宝箱,撤去熄灭多时的火阵,在正中间搭起台子。
风隐坐在角落的树荫下擦拭着手上的笛子。
这支笛子名为“寒云”,是用一整块玉石打磨出来的,通体透白,上有流光闪烁。
自有记忆开始,这笛子就一直带在他身上,如今已有二十余载。
舅父说过,这笛子是他母亲的随身之物,但是每次去看母亲,她都对此只字不提。
这么多年都如如闲云野鹤般过来了,没想到如今还是掺和到族中事务里。
风隐将笛子挂回腰间——罢了,只要母亲的日子能好过些,走这一遭也无妨。
族中众人听说风隐要和风翎比武,都窃窃私语起来,不时还打量风隐几眼。
不断有诸如“私生子”、“丧门星”之类的词传出来,风隐像是没听到一般,在树下闭目养神。
头上遮下一片阴影,风隐不用睁眼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这种时候,大部分族人都会围着风翎,只有风若虹会来找他。
“风隐……”风若虹抱着膝坐到他旁边,“你这么做,是为了姑母吗?”
“怕我输?”
“没有,我是想说,”风若虹想了想,“你一会儿揍大哥的时候,能不能下手轻点儿?”
风隐轻笑一声,薄唇勾起,并不去应她的话。
号角声响起,场上擂台已经搭好,另一边的风翎纵身跃上台。
风隐推了推风若虹,“你回去坐着吧。”
说罢转身,一步步走上擂台。
虽然知道这兄弟两人平日里关系不错,但东蒙主一直找不到自己不安的原因,因此不得不提醒两人,“此番比试,你二人只需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两人皆点头称是。
“还请少主指教一二。”风隐抽出玉笛在手中一转,朝着风翎冲了过去。
风翎的武器是一把剑,造型古朴,并无特别之处,却是颛臾氏代代相传的祭祀礼器,而且,他练的招式也都是大开大合的路数。
两人正面交锋,风隐并不占优势。
风翎长剑一挑,拨开直奔面门的玉笛,左手接下对方一掌,然后横剑一扫将对方逼退,纵身跃起向他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