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龙棺出水后,所有接触过的人,几乎独了,但为什么你们三个却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和他。可是最早接触过哪些青铜器的,按理说,你应该比王教授他们都先死,为什么你没有事?”张老头站了起来,一直问到了我的脸上。
,我也火了,当即跳了起来,一把逮住张老头的衣领,恶狠狠地将他提了起来,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要咒我死吗?老子命硬好不好?”
张老头一点也不怕我,死死地盯着我道:“你说的对,你是我看到的八字最硬的一个人!八字不硬,谁敢盗墓?”哈哈……所以,我想来想起不如由你去做。我们这些人,盗墓盗多了,反而缩手缩脚,而你一个外行,什么都不懂,也许……机缘巧合之下真的可以破除昆仑风眼……”
“但是,我为什么要破除应昆仑风眼,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怒道,原本我答应去应昆仑风眼那是黄智华等人政府的意见,现在居然变成了南爬子一派的免费劳工,如果不是看在他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我真的想要将他狠狠地揍一顿。
张老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陈老鬼,陈老鬼却冲着他摇了摇头。
张老头一动,忍不住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影昆仑风眼中的那个少女浮雕和丫头很相似?”
“我……不是!”张老头极口否认,我却满腹狐疑看着他。
“现在怎么办?”一直没有说话的黄智华问道。
怎没办?应昆仑风眼是势必要再去的,我问在银行老头,什么地方可以给我们再次弄些工具?他说,这个好办,所有的东西他都呆了备份,事实上他本来也是想下去的。
晚上,陈老鬼弄了几个小菜,煮了一大锅饭,我们就在他那里吃了一顿。大家最后决定陈老鬼和张老头陪着我们再一次进入影昆仑风眼,明天一早出发。
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最要紧的事,龙棺的诅咒得破除,丫头也的想法子救出来。
第二天一早,王明和胡来两个人倒也积极,已经雇佣了一辆拖拉机,我们几个匆匆吃过早饭,背着背包,坐上拖拉机,一路颠簸地来到龙滩上。
我记得,当初老蔡带着我们从山坡上向下看的时候,曾经见到龙滩上有着无数鬼火,影影绰绰……
当时少爷问我,我解释说是泥土的磷——现在想来,只怕那些鬼火不是这么简单吧?
我找到昨天我们爬出来的那个洞口,黄河水居然涨高了不少,距离洞口很近,我不能翻新,要是我们进去后,黄河水涨了上来,灌入洞口内,岂不是要把我们活活淹死在里面?
“确定要从这里进去吗?”黄智华问道。
昨天晚上商议过后,我和少爷一致认为,从这里进去比较方便,远远地要比从应昆仑风眼的正面入口进入方便得多。
“等等……”突然陈老头叫道。
“怎么了?”我皱眉问道。
“这……你们说,影昆仑风眼会不会和黄河眼有着什么通道?我怎么越看越感觉不对劲?”陈老鬼说。
少爷直接就给了他一个老大的白眼,冷笑道:“有什么不对经了?”他越看这两个老头越不顺眼,当然,我也一样,只是如今想要再次进入影昆仑风眼,还需要他们的帮忙。
“没什么!”陈老鬼“嘿嘿”地干笑了两声。
黄智华已经跳入黄河水中,对我说道:“老许,我先下去,你随后……”
我点头答应着,这个军人从离开影昆仑风眼后一直沉默寡言,从昨天到现在,说的话十个手指头数得过来,但是真正有事的时候,他却一马当先地冲在了前面。
很快,黄智华就爬进了洞中,我不敢迟疑,忙跟随其后,随后是张老头和少爷,陈老鬼断后。
一进入洞中,外面的天光就显得昏暗无比,我们所有人都拧开了头顶上的矿工灯,张老头连连夸奖这玩意好用,比他年轻时候用的鬼吹灯强多了。少爷好奇,问鬼吹灯是什么玩意,张老头只是笑了笑,却不说话。
我倒是听说过鬼吹灯,那玩意——就是一盏油灯,不过有个长柄支出来,盗墓者爬进盗洞,由于双手空不出来,就将油灯咬在嘴里,资深的,专业的盗墓贼在开棺的时候,都会先跪拜墓主,希望获得它的谅解。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油灯不熄,则代表没有问题;油灯一旦写灭,则代表墓室主人不容他人打扰。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得赶紧放下已经到手或者即将到手的明器,三跪九拜退出墓室,否则会有凶险。
黄智华走在第一个,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来脚步,低声问道:“老许,你过来看看……”
我忙向前走了一步,和他站在一起,只见他手指着隧道两边的墙壁上,原本这个隧道两边的墙壁上全部都被那些黑色的藤萝密密麻麻地缠绕着,一点也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如今黑色藤萝被他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显露出隧道墙壁本来的色泽,有着被火烧过的痕迹,漆黑一片。
幸好浓烟早就散去,但是我的鼻子里依然能够闻到一股特殊的臭味,说不出来的恶心。
“这隧道的墙壁好像本来就被火烧过似的。”黄智华低声说道。
我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墙壁的角落里,零碎地散着一些尸骸,都是残缺不全的。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广川王陵的墓室内,在通向那个高台的那处空地上,也是无数的白骨散乱在地上,难道这个隧道内也是一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