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她们上的是社区推广班,来上的多是想健身的退休人士和家庭主妇,少部分则是像阿珍这种想钓他的女人,所以他才不上她们的课。
“啊!那……武老师,你就别拒绝人家的爱心便当嘛?”
“就是呀,你从来都不吃,却吃那个可……嗯……艾小姐的。”
“那是艾伯伯做的。”他有些不悦,这些女人到现在还在仇视艾娟吗?
“我们的……”阿珍想硬拗,却不敢骗他,只能懊恼地住嘴。
“休息时间差不多了,快去练习吧。”滕武讥诮地扬了下嘴角,想也知道她们的爱心便当是拗家里老妈做的。
艾娟虽然翻着杂志,耳里却清楚听见他们的对话。他周围的桃花还真是满天飞呀,和他纠缠绝对是自找苦吃。
“你还真是如如不动呀!”滕武拄着拐杖进来,恼火地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她已经忘了下午那个吻了吗?明明她也很投入的,她到底是为什么抗拒?那个原因他一定要找出来。
艾娟揉揉头,对他的差别待遇扮个鬼脸,他只在她面前当粗鲁又没爱心的坏小子,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拒绝去想,更不想被牵引,她不要爱上了又受到伤害!
“真不可爱!”滕武火大地坐下来写药单。
“哼!”只会欺负她,他又可爱到哪里去了?
晚上,艾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搬过来后,我愈来愈容易失眠了,看来这里风水不怎么好嘛!”她第二十次翻身趴在棉被上。
“那家伙倒好,白天有人爱慕,晚上又可以一觉到天亮,这世界真不公平。”她愈想心情愈差了。
铃铃!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到,艾娟弹坐起来,匆匆瞧了眼手机,是滕武拨的,她连忙接起,同时往他房间跑了。
“你怎么了?”她担心地问。“痛……”滕武听见开门声,扔了手机直接应道。
“不是好多了?为什么痛?”她担心地在他床边坐下。
“你忘了我的脚断了?骨头重新接合本来就会痛的。”他趴在床上呻吟。“那之前你怎么……你忍住了?”他从没在半夜叫她呀!
“今天特别难以忍受。”她今天对他特别冷淡,让他心好冷呀!
“现在怎么办?送医院吗?”
“太夸张了,送去医院也只是换地方继续痛而已。”
“那……我要怎么帮你?”看他痛得蹙眉,她心疼死了。
“先扶我起来。”
“嗯。”她小心地扶他慢慢坐起来,而他痛苦地靠在她的肩上喘息。
艾娟环着他的背,看着他闭眼忍着痛楚,焦急地问:“中医难道没有可以止痛的药。比较不伤身的那种?”
“你真的很关心我吗?”
“喂!”居然敢质疑她?
“那让我靠一下。”他在她胸前磨蹭了一会儿,才找到他认为舒适的位置,吁口气休息。
“这样真的会比较舒服?”她实在不信啊!这家伙把脸埋在她的肩上,唇就贴在她的脖子上,两手都环在她身上,受伤的右脚压在她腿上,这实在很古怪!
“嗯,靠在你身上闻着你诱人的香气,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他的大掌在她腰上游移。
“你的手别乱动。”她反手想拉开他不规矩的手,他却一把握住她的,还把玩起来了。
“跟我说说话。”他微微扬起嘴角。
“要说什么?”她窘得不敢乱动,他的唇一张一合的,湿湿热热还带电的异样感颤动着她。
“说你为什么把我当大色狼?”
“这不是事实吗?”滕武火大伸掌掐住她的纤腰。“我什么时候当过色狼了,怎么我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知情?”
“那你现在在干嘛?”他生气掐她就算了,手居然遗探进她的衣服里,直接掐上她的肌肤,不是色狼是什么?
“表现我的不满情绪。”他痞痞地笑着。
“连表达情绪都可以如此色情,你还有脸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