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短袖单薄,被这大力一扯,肩膀上的布料刺啦裂开,露出白嫩得跟豆腐乳似的皮肤。
男人眼里闪烁着不坏好意的幽光,片子里那些画面一股脑涌上来。
他贼兮兮笑了笑,伸手去摸路桑尖俏的小下巴:“小朋友,叔叔轻点好不好呀。”
路桑捏着他的手臂,一口咬下。
用尽了吃奶的劲儿。
那男人操了声,使劲一扔,路桑后背砸在墙上,小巧的五官疼痛得紧皱到一块。
她咳了下,喉间有股铁锈味。
男人脸上的肥肉狰狞,朝她一步步走近。
倏地,身后一道劲儿狠狠砸下来。
男人皮糙肉厚,手掌摸了下后脑勺,掌心全是血。
幽幽转身,看着手持木棍的沈辞,彻底恼羞成怒。
酒劲儿也一股涌上来,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眼神凶狠。
沈辞眯了下眼,重新捡起一块木板,脑袋昏昏沉沉,他咬着牙躲避和反击。
可一个生病的小孩怎么斗得过一个喝了酒的成年男人?
那匪徒也是气急了眼,慌乱间刀尖划到沈辞的胸膛,鲜血汩汩涌出来,染透了男孩的衣服,他才总算清醒了些。
“臭小子,给老子一边待着!”
匪徒擦干净刀,收入短鞘,转身朝路桑走过去。
邪恶的手掌一点点逼近。
小姑娘瑟缩在墙角,退无可退,泪水打湿了面庞。
沈辞趴在地上,疼痛地喘息,吊着一口气才没有晕过去。
刚才斗争时,碎石木块一地狼藉,有个黑色的东西安安静静躺在角落。
——是枪。
沈辞够着手臂把枪捞过来。
眼前的人影重叠又重叠,小姑娘惊恐的目光深深印在脑海。
心跳声盖过了所有。
他提起一口气,指尖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
深山野林里传出女孩凄厉脆弱的尖叫。
鸟儿扑簌簌蹿逃出去。
—
“……后来上山砍柴的村民听到枪声赶过去,把我们救出了魔爪。”
“不过我当时处于极度昏迷状态,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从别人那得知的。”
沈辞从房间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覆在路桑湿润的脑袋上,又给她接了杯热水过来,放她手里。
小姑娘坐在沙发上,身上还被沈辞裹了块温暖的毛毯。
像只笨拙的小企鹅。
男生扯着毛巾的两端,隔着布料,手掌轻轻揉了下,眼神缱绻柔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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