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烈日,三伏天的太阳如同一个火球一般,让整片大地变得炙热无比。
山上的一座小木屋前,一名帅气的青年嘴角漏出一抹弧度。
“哼,你个老不死的;终于走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折磨我。”
青年名叫张小凡,而他嘴中那老不死的,正是从小将他带大的师父。
他原本是一个孤儿,是师父收养他并将他养大;但是在这十多年里,师父对他要求十分苛刻。
除了每天都要让他背诵一些生涩难懂的古籍不说,还经常给他药浴。
所以这十几年来,张小凡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这也让他在心里有些厌烦这个师父。
还好,苍天有眼;张小凡总算是熬到了头。
“啧啧啧……瞧把你美的;你师父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你不但不着急,还在这偷着乐呢?”
“师娘,这几年的生活你也看到了;那老不死的根本没有拿我当人看,整天就知道让我背那些破医术,我脑子都长茧了。”
张小凡回头看去,这一看差点让他一个趔趄栽倒;刚从屋里出来的女子他自然认识。
可是今天女子的穿着,却和往日大不相同。
本来就貌若天仙,此刻竟然只穿了一件清凉的淡粉色披肩。
这让那白花花的裹骨肉,直接映入了张小凡的眼帘。
女子二十六七岁,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清秀俊俏的标准鹅蛋脸,给人一种万恶之首的冲动感。
一时间张小凡的喉咙不由得翻滚起来。
“师……娘,你怎么穿成这样呀?待会儿该着凉了……”
“哟,小凡可真会心疼人;你这么一说,师娘我还真是有点头痛。来……到屋里来给师娘揉揉。”
说着,女子牵起张小凡的手就往木屋里走去。
没过多久,便有一阵令人有所遐想的声音,传遍了整片小山。
“咯咯咯……小凡,真没想到你的推拿手进步不小呀,经过你这番折腾,师娘我的头,还真的不痛了。”
张小凡一脸的尴尬。
“师娘,不就是帮您揉了揉太阳穴吗?你至于叫的那么有非分之想吗?再说了,这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揉,这让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把您怎么着了呢!”
“咯咯咯……到底是我们小凡长大了;脑袋里竟然多了这么多奇特的想法;再者说了,男人嘛,光有想法是不行的,要有行动才可以噢……”
说完,女子当着张小凡的面,开始整理起了衣着。
张小凡连忙退出木屋,强忍着那种口干舌燥,心里不断谩骂起了师父。
都怪那个老不死的,当年帮她一把也就算了;竟还带着她一起生活了五年。
这五年,虽然张小凡的生活多了一丝色彩,可更多的忍耐……
女子名叫赵玉兰,是五年前张小凡师徒二人路过山下的小沟村时遇到的。
那晚本是晴空朗月,却突然变得乌云遍布,风声四起。
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叫声,引起了师徒二人的注意。
刚一进村,便见到许多村民惊恐的从一处院子里跑出来。
“妖怪啊……杀人了……”
“女鬼…好恐怖……快跑啊……”
师徒二人朝着那处院子赶去,只见身着红色婚衣的赵玉兰,无助的啕嚎大哭。
师徒二人询问后得知,就在婚礼结束将要洞房的时候;赵玉兰丈夫一家人,全部像是中了邪一般,木讷的排着队跳进了自家院中的井里。
而众多村民亲眼见到这一幕,纷纷惊恐无比,仓惶的四散离去;并且将赵玉兰当成了妖怪,皆是避而远之。
举目无助的赵玉兰,遭受如此
的打击,彻底崩溃……
师徒二人见此,自然不会不管;于是便好心将赵玉兰带来了山上,一住就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