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谭店长的脸顿时一变,忽地想起这些执法者好像都认识他。
“怎么?好好的不呆在药店里,来这里干嘛了?”
谭店长连忙堆笑着走到执法者身前,挤眉弄眼地说道:“这不是出了点事情吗?您看,地上躺着的可是我兄弟,就是吃他们的药吃死的,我这不是来讨公道吗?”
执法者看向地上的担架,然后一脸疑惑地问向谭店长。
“你家就是卖药的,你兄弟怎么会吃这家的药?”
这话一出,谭店长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接。
突然围观的群众有人大声嚷嚷起来。
“还不是他家药店黑吗?随便一种药都贵得跟金子是的,谁吃得起?”
“没错,上次感冒在他家花了三百多愣是没吃好,哎,在这家德民药企买了三块五的药,立马就好了,你说怪不怪?”
……
场中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让本就黑着脸的谭店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执法者冷笑着看向谭店长:“地上躺着的真是你兄弟?”
说着便朝着担架走去,见此谭店长连忙挡在了执法者身前。
“我兄弟死得可惨了,您还是别过去了,万一再吓着您,那就不好了。”
“哼,我穿着这身衣服,什么样的没见过?难不成里面有‘鬼’?”
就在两人谈话间,肖云凤气呼呼地走到担架旁,忽地一下掀开了白布。
“啊……”
白布下面果然躺着一个人,圆脸大头,两只眼睛还不停地滴溜溜乱转,这一幕把肖云凤吓得不轻,连连退后的同时啊的大叫了一声。
躲在张小凡身后,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袖。
其实张小凡刚一到来便已经通过透视看到了担架上的情况,之所以一开始没有选择拆穿谭店长,是因为张小凡想多看会儿这谭店长的精彩表演。
所有人都朝着被掀开白布的地方看去,当见到担架上躺着的人时,瞬间炸开了锅。
担架上躺着的人,在场大多数都认识,正是得利药店的一名伙计。
“嘿,这哪是死人啊?这不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吗?”
“就是,上午我去他们药店,他还给我推销药,怎么这会儿就躺这里了?”
“别提了,我看是他们的药卖不掉,故意来这里找茬了。”
终于还是有围观群众看出了其中的事情,这样一说,场中顿时更加嘈杂起来。
执法者冷笑着看着谭店长:“你可真是行啊?是不是因为大家都不去你那买药,眼红人家德民药企,故意过来挑事?”
谭店长老脸一黑,见事情彻底瞒不住了,只好尴尬一笑:“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哼,你没办法?那也不能做这种事,你这扰乱治安暂且不说,这污蔑德民药企这一条,可是触犯了刑法。”
为首的执法者这话一出,谭店长顿时慌了;两条腿不听使唤地开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