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白寄凊将衣架放到衣服里撑起,你又不爱说话,到时候成片估计会更少。而且,她说,你真的挺适合干这种事的,接下来可以试试看。
江雪荷说实话,农场主这种事,虽然有点超出她舒适圈,但要干她也没什么不可以,白寄凊也是一番好意。
不过她真正更想和白寄凊说的是:方便和你说说你采访的时候,说的那件事吗?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确定吗?白寄凊挂好自己的最后一件衣服,拿了个抱枕塞到背后,重又坐到床边的地毯上,万一被节目组的人都听到了怎么办?当素材播了怎么办?
江雪荷没参加过什么综艺,可也不至于被白寄凊这话吓唬住:你都蒙上摄像头了,怎么至于还拿来当素材?
聊可以。白寄凊说,但是如果你要说抱歉的话,那还是别聊了。
江雪荷噎了一下,她内心确实含着一点歉意不假。
白寄凊向她一笑,唇边显出一道清丽的笑痕:这件事先别提了,好不好?
都初来乍到,节目组给订了晚饭,大家一起到餐桌上吃。
白寄凊还是一如既往的挑食,把不喜欢吃的都拨到一边,同时还不妨碍她和其他人聊天。
都是牧场员工,贾然挨着她俩坐着:姐姐,你不喜欢吃茄子啊?
不太喜欢。白寄凊说,红烧茄子是甜口的,我吃着觉得很奇怪。
小猫怎么没下来?贾然问,它叫什么来着?白糖白砂糖?
它懒,在睡觉呢。白寄凊说,它叫白糖爽。
贾然果然不知道这名字什么意思,还是王金晟说:姐,这是那个冰棍吧!
白寄凊道:贾然就不知道。
魏希搭腔:看他这样,就没吃过五毛钱一根的冰棍!
江雪荷默默地听大家聊天,自己专心吃饭。
她吃得快,刚吃完自己那份,白寄凊就把自己剩的推过来了。
江雪荷望了她一眼,却见她嫣然含笑,在桌下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写了三个字:糠公主。
晚饭吃完,大家都回了卧室,准备早点休息,明天正式进入节目正轨。
白寄凊先去洗澡,江雪荷不急,靠在床头玩会手机。浴室用一扇长虹玻璃门做分隔,拉开时几乎没有声音,白寄凊赤脚,更是静悄悄的。
江雪荷正看微博,完全没注意到白寄凊什么时候洗完,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自己床边。
她俯身,穿了一条纯白的吊带裙,浓密的卷发直往下滴水,轻声细气地说:该你啦。